183 四夷靖平(3/4)
个三五八年,回来之后才有国家认证的喇嘛资格。至于期间耽误日常事务怎么办?没关系,政教分离即可解决这个难题,想掌权,就别挂靠寺庙,想念佛,就断离红尘。不愿意?皆以抗旨论罪,南洲矿山欢迎你。瀚海布政使罗兢辖区也不小,至少超过当年的葛不勒,除了乞部王庭库伦城,还包括漠北草原东边的庐滨、达赉草原,北部有瀚海周边及其北的中鲜卑荒野,西边界是燕然山和金微山东麓,南边以涴江—阴山—长春城为界线,东边自然是大鲜卑山。都说环境决定生活方式,如果汉人在草原上生活久了,一样变成善骑射的蒙兀人。对于军人而言,这可能是一种隐患,但不见得是坏事,但文臣却不能入乡随俗,而是要驯化这些欺软怕硬的草原狼。所以首要以炫武震慑,在库伦、呼伦、兴庆、抚顺、庐滨、白城等驻军地之间建起一溜哨堡和烽火楼,随时监视和传递战情,每年选一处召开归降部落首领的‘会盟’,开一次大榷场、演****和断事堂,保护商贸,弘扬佛法,处理牧领纠纷,来者可竞争本牧区的商贸总代理,不来者立剿。其次,一方面‘厚恩全族’,将游牧民族的部落组织打破重组,纵横捭阖,分化瓦解,拉此打彼,利诱威胁,且为了尊重游牧民族‘长子分家、幼子继业’的习俗,布政使给各族划分独占牧区,派出流动断事堂,为下面各家的成年长子细分牧区和牛羊数目做公证,保证童叟无欺。若儿子太多地盘不够分怎么办?喇嘛庙在等着你,包吃包住包就业哦,亲!除了在草原上搞‘推恩令’,把牧区越划越小,另一方面还要施行‘以畜代牧’。因游牧民族有‘弃老’的传统,罗兢当然要纠正这种‘错误’,将各族四十岁以上的族老、妇孺聚于库伦等‘华城’周边,让他们学习种田、畜牧等方式,爹娘、老婆、孩子都在华城附近做生意考四级,你还能居无定所的游牧去哪儿?再者,以教御族,修了许多喇嘛庙兼汉语学堂,大力宣传普及汉学佛教,借宗教冲淡血性基因,五岁以上未满十五的孩子,每年至少上学八个月,有寒暑假。再次,贵族内迁,在京畿等地赐府赏田,将他们‘请’入京中好吃好喝,消磨其意志。共树一敌,愿意参军的青壮年都编入靖西军或镇北军,所有不服从‘分牧令’的部族都是‘企图破坏草原和谐秩序的阶级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消灭掉!最后,通过‘封禁政策’,建立断事堂的流动性和权威性,牢牢掌控附庸部落的承袭权,维护各部落的牧领世袭制,限制他们成为‘土皇帝’,并严格禁止各牧领、牧区彼此之间的越界来往,互相吞并,更不允许他们随意离开领地。草原有了农耕文明,有了稳定收入的生产模式,对土地有了依赖性,自然而然的认同汉人思维,而不再是四处掠夺的野蛮人进攻模式。这些政策大多数借鉴了满清的八旗制度,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杀人诛心,斩草除根,三代之后,哪还有蒙兀骑兵产生的基础。
与罗兢隔着一座山的张圭白同样为入阁人选之一,他的辖区囊括了大鲜卑山以东和燕北长城以北,大部分东北平原和东鲜卑荒野,包括流鬼半岛和雅嘉群岛,还有一水之隔的苦兀、虾夷全归他。至于东瀛人对虾夷的归属会不会有意见,那就是顾文恺要解决的问题了。在他正式被提拔为渤海布政使当年,主要任务是配合安东军在各个小岛上树碑为界,后来有国旗了,再把旗子也弄上去,顺便配合堪舆科和舆部调查水文情况,让新水手练练手。至于岛上不能沟通的野人,或林海雪原里不听话的靺鞨人,安达的大矿实在很需要人呐。作为一个正二品的布政使,他的升官速度快,除了因为大力推广火炕,还借鉴了皇后试验田的玻璃温室,在田里覆盖可挡风雪的白色粗棉纱布,并铺设热水或火气管道,搞出一片简易大棚,极大地提升粮产量和冬季蔬菜品种。而且黑土地的肥力不是盖的,完全不需要种一两年大豆或油菜来养地,直接深耕追肥,第二年照样高产。东北粮区这种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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