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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啊!”
“傅连长……”
“弟兄们快回来!”
就在此时,鬼子押着民妇的地方却来了看守伪军的惊呼声。..傅晓光闻讯,感觉不妙,便大吼一声:“弟兄们,快回去看看。”说罢,握枪赶紧跑向原来的地方。
梅瑞瑛又惊又喜,倏然睁开一双美眸,泪光闪闪,暗道:这么巧?竟然有人来救我?是谁?难不成是萧锋?老萧?
喜悦只是一瞬间,继而,她又神情灰暗,心道:怎么可能会是老萧,他已经负气离队,也曾说过要护送霍建光入城疗伤的。怎么会可能那么巧?唉,难不成是黑山寨的悍匪?唉,惨了,要是黑山寨的匪徒,我也一样会惨遭毒手的。咦,难不成是小南庄的民兵?可是,民兵如何是这伙有枪的畜生的对手?唉……唉……
犬养熊一惊一怔,裤档的小帐篷登时萎缩。
他怒骂一句:“八嘎,黑山寨的土匪,别敬酒不喝喝罚酒!”一名鬼子赶紧将他的衣服和佩刀佩枪递还给犬养熊。
“八嘎,你们去处理。老子要干活。”犬养熊又骂了这名鬼子一句,便伸手去弄裤档。他不甘心,他要将自己的那条小树枝拔弄一番,想要再次让它翘起来。
那名鬼子咽咽口水,只好捧着犬养熊的衣物走开。
梅瑞瑛瞟了犬养熊龌龊动作一眼,芳心又陷入悲哀之中。她又合上双眸,伤感落泪。
鬼子和伪军呼喝着跑向押看民妇的地方。那个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是在傅晓光和犬养熊率队走开不到一分钟,便有一个骄健的身影,从一块巨石之后闪身而出,握刀将一名在十七名民妇外围警戒的伪军的脖子划破。
快刀如电,又辣又准。
那名伪军喉管一断,便本能地弃枪,双手捂脖,想按住脖子断裂处,以此止血。但是,那名刀客不仅刀快,而且,相伴而来的动作也快,此人一手抄掠而来,抓住了枪杆,不让枪杆落地发声,又握刀对着这名伪军的腹腔连捅两刀。
这名伪军双手一摊,便倒在草地上。
刀客将枪枝塞进石缝里,单手握着这名伪军死者的一脚,将死者拖进了树林里。然后,刀客又闪身而出,握刀疾步上前,将一名仰天望向巴掌峰的小道的鬼子捂嘴捅死,然后将这名死鬼拖入了树林里,再闪身而出。
这一次,刀客手中多了两把剌刀。
他奔出树林,将两把剌刀一甩,两名正东张西望的鬼子各自咽喉被剌刀扎中,均是仰天而倒。
六名伪军骇然惊问:“什么人?”
“有鬼啊!”
“傅连长……”
“弟兄们快回来!”
他们边颤声嚷嚷,又纷纷推弹上膛,欲向甩刀方向射击。
那些挑夫见状,纷纷惊颤,扔下所挑的金银珠宝和谷物枪弹,赶紧跑开。这是一个逃跑的机会,否则,就要继续当鬼子免费的挑夫和劳工。
十七名民妇则是喜出望外,惊喜欲泣:看样子,如不是有人来救,那也是有良心的鬼来惩罚这些鬼子和伪军了。
苍天有眼啊!
若不是她们被捆绑了,肯定会相拥而泣,激动呼喊。
刀客此时已不得不要显身了,不过,他速度很快,就在六名伪军低头推弹上膛的时候,他如幽魂一般,抢身到六名伪军的身前,左手一探,捏住了一名伪军的脖子,抓着这名伪军的脖子,仍然疾步而行,握刀快步而划。
然后,他五指一松,扔下被捏断喉的伪军,双足一点,腾身而起,一拳击在一名伪军的鼻梁上。
“咔嚓……”打得这名伪军鼻梁折断,满脸是血,仰天而倒,脸形歪曲,即时晕死过去。
十七名民妇看得目眩口呆,均是瞪大眼睛,张大嘴巴。
刀客身子落地,一刀斜削,一名伪军的脖子立断,头颅脱身而甩,鲜血柱溅。
刀客手脚并用,又横腿一扫,将手中杀猪刀脱手而甩。
“啊啊啊……”
十七名民妇看到此,忍不住异口同声惊叫起来。
“咔嚓……砰……啊呀……”一名伪军双腿被扫断,惨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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