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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你说什么？”唐哲羽回头看向乐清，深邃的眸子一片朦胧，他好看的眉头蹙起。“再说一遍，你说什么？”

乐清眯眼，顺势倒向唐哲羽，她趴在他的肩头，咯咯笑：“我漂亮吗？”

“漂亮！”他视线定定地落在她脸上，伸手指尖抚摸过那再也熟悉不过的眉角，“好美！紫苏！”

她身体一震，冷清的目光满是悲伤，却依旧笑得开怀，“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他顺势抓住她的手，目光炯炯。

“哈哈哈！”乐清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推开他，抽回手，转身向外跑。

唐哲羽趁着酒意，追着她到卧室，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两人一起滚到床上。

醉人的酒香弥漫，狂热的吻纠缠，仿佛有人在寂寞荒凉的草原燃气一把烈火，他们都迷失在彼此的世界里。

“嘭！”

一声枪响打破了这一室的温香。

唐哲羽捂着心口，趴在床上视线定定的望着乐清。

乐清双手握着枪不断后退，一张精致的小脸挂满泪水，“对不起，对不起。”

唐哲羽一言不发，视线从乐清脸上移到她手中的枪上，那是他放在床头柜子里的手枪，此时竟然被她那在手中，给了自己致命一击。

乐清看着唐哲羽惨白的脸颊，以及冷漠的好像狼一样的目光，手中的枪掉在地上。她转头就跑，赤着脚跑出别墅。

唐哲羽靠在阳台上，看着飞奔离开的身影，危险的地眯眼，手中握着枪缓缓抬起。

“嘭！”

同样一声枪响，他闭上眼捂着心口喘息，献血已经染红了心口大片白衣。他只是还给她一枪，一样的位置，流出同样多的血。他们从此命运一样，若是他死了，她也必死无疑。

乐清跑出别墅，上了路边的黑色小车。车子开走，夜再次陷入宁静。

a市，叶寒拉着陌紫苏的手，从电影院挤出来，也许是平安夜的原因，电影院外的人很多。

“好看吗？”叶寒笑问。

“还行！”陌紫苏回味着电影的剧情，没想到叶寒会陪着她看那种狗血的言情剧。

“什么叫还行，这个好多年前你都吵着要看。现在终于满足了你的愿望。我要奖励。”叶寒抱住陌紫苏的肩头，把头伸到她耳边呢喃。

陌紫苏感觉耳朵被一阵热气包围，痒痒的，连跟着飞快的通红。“别闹了，这里人太多，你就不怕被别人监视了。到时候我们就麻烦了。”

叶寒推了推太阳镜，拉着陌紫苏快速从人群中挤出去。

两人一路小跑，在人群中穿梭，最后在一个高达十米的圣诞老人面前停了下来。

那是一个塑胶的白胡子老爷爷，站在嘈杂的人群中笑得慈祥。在他身边一颗同样高大的圣诞树上挂满了福袋。

叶寒昂起头，望着圣诞树顶尖，对陌紫苏神秘一笑，“把眼睛闭起来！”

还未等陌紫苏发话，他伸手挡住了她的眼，“三二一。”他的话落，放开手。

陌紫苏就见空中瞬间飘满了气球，圣诞老人的手中拿着火红色的横幅。

“紫苏，圣诞快乐。”

周围的人群发出惊叫声，“谁是紫苏！”

“好漂亮！”

“好美！到底谁才是女主角。”

“天啊，这是谁的浪漫，好幸福。”

商场外的大街上挤满了人，相互推搡着，昂起头看伴着满天星辰飘飞的气球。

陌紫苏张大嘴，也差点惊呼出声。这么多气球，之前她怎么没发现一点异常。好漂亮，五颜六色的气球仿佛承载着无数愿望的袋子在空中飘飞，圣诞老人手中横幅红的似火，在老爷爷把花花的胡子下，好像赋予了圣诞老人最真诚的祝福。

“喜欢吗？”叶寒握住陌紫苏的手，放在唇边。炽热的体温温暖着她冰凉的小手，语气温柔的犹如沁了蜜糖。

“喜欢！”在她现在的记忆中，第一次接受这样的浪漫。她看着叶寒妖孽的容颜，灯光下锋利的眉梢翘起弯弯的弧度，凤眸含着一汪温水暖到心底。这和以前的叶寒差别太大，原来他也会浪漫，也会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