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七 魂海下(2/3)
的东厢房休息一会儿。虽然《战魂决》有提神养生的功效,但终究还是代替不了睡眠,必要的休息还是需要的。他将盖在黛黛身上的毛毯紧了紧,正要起身,黛黛却伸出了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安平愣了愣,去掰她的小手,却发现她捏的奇紧,而黛黛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异样,嘴里哼哼两声,黛眉皱了皱,小手抓的更紧了。
安平叹息一声,只好将她推到床的内侧,自己则在外侧坐了下来。
手上的异样消失,黛黛舒服的哼哼两声,又睡死过去,打起了微微的鼾声。
看着黛黛那张红晕的小脸,安平心中忽然有点自责,他到现在才想起,黛黛昨晚其实也没睡,她没有战魂诀,却一直陪了他一整天,直到现在才能好好的休息一下。
安平无声的看了她一会儿,正了正颜色,闭目运气起来。
魂力在他的魂脉中缓缓游走,可每游走一寸,他都感觉到刺骨的疼痛。白天在给黛黛与胖子解释的时候他其实隐瞒了一部分。
当时他在赌桌上本来想在一瞬间将储存的魂力全部释放出来,可那股远超他等级数倍的力量竟不能完全通过他的魂脉,即使他用尽全力也足足用了几分钟才完全释放出去。
而释放出这种力量的代价,则是他的魂脉被那股魂力涨的千疮百孔,仅仅是稍稍运下魂力都会感到刺骨的疼痛。
之后,他与那名武士对决时,虽然仅仅交手了数个回合,可他已将魂力提升到顶峰,魂脉再一次受创,直到现在,他才有机会给自己疗伤。
魂力一点一滴的修补着千疮百孔的魂脉,这场漫长的修补经过三个时辰才结束,当安平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自己全身是汗,连自己坐着的这一片被单都被他的汗水浸湿。
想起刚刚那三个时辰的漫长修补,以他如此坚韧的心性都有些胆寒,刺骨的痛苦还是其次,可那仿佛永远都修补不完的绝望感才是最恐怖的,就是他都有几次想要放弃。
再用魂力运行了一个周天,他发现魂脉虽已不再满是创伤,可仍然很是脆弱,要连续几天都不能太过运魂,才能完全康复。
他默默叹了口气,知道今后这种方法今后绝不能常用,沉默一会儿,便把这些繁琐之事抛在脑后,打算先去洗个澡。
就在他要起身时,却忽然发现黛黛的手仍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角,而那只小手都已经被他的汗水浸湿。
他心中微叹一声,正想狠下心来将她的小手掰开,黛黛却自己放开了小手,翻了个身,缩到了床脚,将手缩回了被窝里。
安平看着她笑了笑,直径走出西厢房,吩咐布布去帮黛黛换条床单后来自己房间一会儿,就去洗澡了。
他没有看见,缩在床角的黛黛紧闭的眼角上,落下了一串晶莹的泪水。
蓝府。
蓝玉烟双眼微合,静静的坐在在一条优美得如诗画的小溪旁,她头顶戴着一顶蓑帽,手中一根鱼竿,正在用心垂钓。
“秀,林原公子来求见少爷。”她身后忽然出现一个老者,他身上没有一丝特殊的气息,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古稀老人,苍老的脸上尽是老人常有的疲倦之色,可他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蓝玉烟身后,又表示他绝非一个普通老人。
“杨伯,你把他带到我这来吧。”蓝玉烟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声音却是波澜不惊的平淡,“哥哥从皇宫回来之后就闭入了死关,吩咐我带他见客。”
“是。”老者微一低头,身体如烟般消失在蓝玉烟背后。
蓝玉烟静静的垂钓着,不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一个青年人脸上充满了焦急之色,快步走来,正是林原。他从赌场的震惊中缓过神之后,与另两人商量了半天,终于无计可施,只好向蓝府求救,要知道,他们三人虽是京城中不小的贵族,可一次性输掉五十万两,一旦被家中的父辈们知晓,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他走到蓝玉烟身后,立刻哭丧着脸说:“秀,现在蓝少不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别急,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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