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果然是劫数(3/10)
弱小也便罢了,围殴也便罢了,也不想想天珠是谁的人’。”一迳说着话,天猛一迳观察着上官澜的神色。“我有说过吗?想来……是为了让奕真他们以后记住天珠的上面不但有武老爷子还更有我逍遥王府罢。”
坚定的摇着头,天猛道:“可是,不光是我们,便是奕真他们都觉得你那句话那个时候的意思是‘也不看看天珠是谁的徒弟’的意思,更有打了天珠就是打了你逍遥王府郡王爷的脸的意思。也就是说,主子认定天珠是你的人。”
一怔,上官澜愣了。喃喃道:“有吗?”语毕,他闭目沉思那日场景,除却小徒弟鼻青脸肿的映像外,再无其它。
细察上官澜的神情,天猛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主子原来素来讲究谋定而后动,可没有那般冲动过啊。”
不记得自己是否放过狠话,但踢飞龙奕真也确实是他忍不住冲动而为之。细想那日情景,上官澜心中似乎有些明白天猛要提醒的是什么了,道:“我还有别的方面的变化没?”
主子似乎犯了当局者谜的错误,那他这个旁观者得忠心的提点提点了。念及此,天猛的话匣子便再也关不住了,将这段时日以来上官澜的反常一一如数家珍般的道出。
“比如说,主子对所有人笑是一回事,但对小徒弟笑却是另外一回事,似乎那发自肺腑的笑只针对你的小徒弟一人。比如说,主子原来从来轻易不发脾性,但现在但凡关系到你那小徒弟的事动不动就会怒火滔天。比如说,主子原来从来不知焦急为何物,但现在但凡关系到你的小徒弟,主子无形中就会心浮气躁。比如说,主子原来从来不屑于和任何人争,可现在似乎有意无意的和太子爷在争什么上下高低。”
天猛一迳说,上官澜的眉一迳的拧。只听天猛又道:“比如说龙奕真,主子现在似乎极度的防着他和天珠亲近。照说,他们不打不相识,此刻走得亲近应该是好事。主子你为什么要防着他们呢?如果说是防着龙奕真再度使坏,这完全说不过去啊,因为他们现在的关系好得不得了且有了共同的生意,又怎么可能使坏呢?再比如说那个少年壮士席方平,主子有没有觉得你这段时日看他的眼光颇多谋算……”
“谋算?”
“近似于如何将席方平凭空消失但却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的谋算眼光。天玄说,他看的戏多,大抵上这种眼光表明了是如何挖个坑将此人埋了毁尸灭迹之类的。再比如说……”
‘啪’的一声,上官澜打开手中的折扇,烦躁的一边摇一边道:“够了。”
“主子,你的扇子……扇子断了。”折断的扇子都扇得这般起劲?
指着折断的扇子,天猛又道:“这算不算得上是主子又一个心浮气躁的证明?”
看着手中折成两段的折扇,上官澜额头的‘川’字越来越深,似乎想通了什么,手居然有些颤抖起来,眼底居然起了丝丝的慌乱。
猫着腰看清上官澜的神情,天猛又恪尽职守的提醒道:“主子,看着主子这段时日的作为,属下怎么时时会冒出‘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这十二个字。还有,亦时常会冒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句话。”
“胡说八道。”说话间,上官澜居然真的觉得自己脚有些痛了。
“去岁桃花开的时候,主子没回老家还觉得甚是遗憾。今岁桃花又已开遍且谢了,主子却半分未念及老家的桃花,却是为何?”
因了天猛的话,上官澜彻底的呆若木鸡。
为何?为何?
因为心中已塞满了一个人并以这个人的喜恶为喜恶!
当清醒的认知了这一点的时候,上官澜很是骇然的抬头,却见天猛已是摇着头远去了。
当心底的答案要呼之欲出……
心,突地烦躁起来。上官澜决定去澜院的浴室泡个澡、静静心再说。
一进澜院,方方步进浴室,他便瞧见龙世怀正惬意十足的泡在浴池中,靠着池壁、伸展着双臂放在池沿边闭目养神。
“你皇宫中又不是没有这处所在,偏偏总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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