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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部发生了一次分裂，一部分没办法忍受道德煎熬的科学家退出了研究，一部分没办法保全自身及家的科学家被迫继续着研究，还有一部分则是完完全全失踪了，带着一部分研究资料及女一起消失了众的视线内。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帕拉全面爆发的前一晚，世界各地的研究所忽然一夜之间被毁的彻彻底底，几乎没有从那里面逃离出来，第二天类便迎来了末日的第一个黎明。

本该是很复杂的一个过程，到了湛权嘴里，三言两句就把它们总结了出来，耿楚涵一直保持着沉默，他早就猜到了这一点，迄今为止，历史上的那些大灾难几乎都是类的咎由自取，只要贪婪这项原罪依然存类的社会之中，这些灾难便不会停止。

“那个女的身上也有着和左眼上一模一样的花纹。”他看着湛权的眼睛停驻自己的左眼上，缓缓说出了这句话。

其实最初的时候，这上面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伤疤而已，它是从什么时候起了变化，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似乎是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成为了这个模样。

“只需要知道一件事，王将军当年有没有参与到说的那两个计划之中？”耿楚涵直视着那双乌黑的眼，问道。

湛权想了一会儿，吐出了爱丽丝三个字。

一旁的魏磊似乎也被这样的消息震惊到了，只是他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脸上依然是挂着玩味的笑意，说：“可是非常非常讨厌爱丽丝这三个字，王老将军既然和那三个字有关，还是不要参与进去比较好，不然会不小心手滑伤了某些。”

“当那些将普通民众抓起来进行研究的时候，将军是第一个提出终止爱丽丝计划的，只是势力太过单薄，当年那些放弃研究的科学家至今都将军麾下，况且，中央基地那边已经察觉到了的存，两方的势力都不会放任带着异能到处游走，必定需要加入到一方。”不远的将来，异能者必定会成为战场上的主力，拉拢魏磊是将军的计划之一，湛权自然需要说服眼前这个，只是将军的命令并非只有拉拢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