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婚书当面恶女哑口,推心置腹怀瑜还情(1/4)
怀珍咳得惊天动地,怀瑗此刻却顾不得姐妹情深了,她手指怀瑜激动得语无伦次:“你胡说,你很毒,明明是你们算计我们,却又来胡扯八道......”
怀瑜不想听她胡言乱语,一声嗤笑:“要不要我现在派车送你们去会芳楼,大家当面质对?”
怀瑗顿时傻了。
怀瑗之所以嚣张敢跟嫡亲姐姐叫板,不把怀瑜这个隔房嫡女放在眼里,仗得就是父亲宠爱她姨娘,她不是嫡出却是父亲心尖上得女儿,她一直引以为傲,庶出又怎样,父亲宠爱比什么都强!
此刻却听说父亲另结新欢,还堂而皇之号称二奶奶这如何了得?怀瑗傲娇世界轰然而塌了:父亲不要母亲了,不疼自己了,自己今后怎么办?
父亲之前保证会让她嫁入宦官之家做少奶奶,妆奁跟嫡出怀珠怀珍一模一样,只多不少。如今有了新二奶奶,那里还记得这些话?自己今后要靠谁呢?
怀瑗至此终于悟了,怪不得这个月舅舅没给自己送银子,自己使人来寻舅舅竟然不见踪影了,原来父亲变心驱逐了自己亲舅舅啊。
怀瑗撑不住哭起来:“娘啊,咱们怎么办啊......”
怀珍却在此刻缓过神来,颤抖着手指直指怀瑜鼻子尖儿,眼中闪烁着刻骨的仇恨:“你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父,父,父,父……”
怀瑜冷笑几声,将周石顺手牵羊来童老虎王玉兰婚书递给怀珍:“二姐姐是才女,想必认得字儿,我是否胡说,姐姐一看便知。”怀珍瞪着眼睛如痴如呆如疯魔。怀瑜很怕她随手扯坏了婚书,虽然不可惜,再寻证据有些麻烦,想了想,怀瑜折身将婚书递给陈氏。
陈氏早知道小玉兰其人,看了婚书毫不意外,却是咿呀一句:“原来她姓王,有人叫她白玉兰!”
怀瑜讽笑:“大嫂真会说笑,这种人配姓白么?”
陈氏尴尬一笑:“我也是随口念叨而已,没啥意思。”
怀珍却听出陈氏话里端倪,一双尖刻眼睛盯着陈氏,声音更是透着浓浓恨意:“原来大哥大嫂早知道,只是瞒着我们母子们,我们哪里对不起你?就是我母亲性格不好,絮叨你几句,试问这天下哪有个婆媳不生口舌?你竟然这样吃里扒外,你身为儿媳妇也不该这么歹毒,任由外人骑到婆婆头上不闻不问,反是一边看笑话,弄得家宅不宁?”
怀瑜闻言差点忍不住笑出来,自己这位二堂姐真是个能人,恁把黑的说成白的,且不论陈氏婆媳关系如何该不该替婆婆出头争风,直说身为媳妇,她能管得了公公夜晚爬上谁的床么?
陈氏警觉自己失言,闻听怀珍质疑即刻激动站起身子,双手紧紧我成拳头:“二妹这话实在荒谬得很,一则我从来没觉得婆婆打骂媳妇有什么不对,也从未对人提起。三十年媳妇熬成婆这句话我还是知道的,岂敢反抗。二则,我嫁到童家八年了,除了回娘家,这是头一回走出童家坳,之前婆婆从未带过我出门,我最近才跟着三婶在本家走动走动,那也是婆子丫头成阵,紧着要紧事情办理,哪里有机会说三道地四,说是了非?试问我如何联合外人?论起来,婆婆每次出门应酬都是带着几位妹妹,几位妹妹还经常进城做衣服打首饰串门子,我所见之人还不及婆婆与妹妹多吧?”
陈氏说着话,人已经窜到怀珍面前,面色冷冽如冰,说话掷地有声:“所以,请二妹妹把这话收回去,否则,我们这就去寻老太爷做个公断,查查清楚倒底是谁吃里扒外,是谁扰得家宅不宁!”
怀珍没见过陈氏这样凶狠过,更没想到陈氏竟把茅头竟然指向自己,心里吓得一个激灵,诬陷嫂嫂生是非都不是什么好名声,传扬出去自己今后也就无法做人了,只是她们母女们一贯欺负陈氏欺负惯了,嘴巴依旧不饶半分:“你凶什么?做贼心虚么?难道你做的我说不得么?”
陈氏顿时气得面色煞白:“我怕做了什么叫你这个小姑子看见了?走,今日非到老爷子跟前说个明白不可,二妹妹若是证明我品行有污,我愿以死谢罪!二妹妹说不清白也要给我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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