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玉点头允婚事,省华倾囊置嫁妆(2/3)
和文化都得到了迅速发展。武丁在位五十九年,在说的辅佐下,商朝后期达到了极盛,武丁也因此被誉为“中兴明主”。因说曾居于傅岩,所以称他傅说,傅说就成为傅姓的得姓始祖。“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子会打洞。老子英雄儿好汉,傅状元祖宗了得,他自是不凡,若得陈大人之女为贤內助,其功名富贵,又岂小哉?9望大人成全。”
陈湿略有不悦道:“此说却是不妥,谁家的祖宗不是厉害非凡人物。”
冯夫人听说是傅状元大人求媒婆作媒来了,早喜得合不扰嘴,又听媒婆说状元大人祖上如何了得,更是高兴,把头点得鸡啄米似的,听了陈湿的话,不由插嘴说:“那也不见得。”
“老夫向来讲究真凭实据,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妇道人家不要瞎说。”
媒婆见话不投机,忙说:“陈大人一言九鼎,所言极是,婆子说错了。”
“呵呵,沒关系。”
“傅状元却是真正的状元,他十分喜欢您的女儿,所以央求老身前来为他做媒。依老身来看,傅状元与您女儿,真正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陈傅二姓联姻,实乃千古佳话,前途不可限量!”
“是吗?!”
媒婆一听,忙夸傅尧俞如何如何才华横溢,如何如何奋发向上,如何如何孝顺老人,如何如何睦族敦亲,以及如何如何前程远大等等。未了,媒婆还说:“状元大人看上的是尧玉的美貌贤惠,聪明伶俐,绝非图的是大人的身份和地位及财富,傅状元着重说了,他不计较嫁妆,情愿不要分厘嫁妆,他只要尧玉这个人……”
“如果同意,嫁妆我还是置得起的。”陈湿望望听得津津有味的夫人,问道:“老婆啊,我倒是愿意,但不知道女儿肯不肯呢?”
冯夫人说:“我会说服她的。”
“要是她不同意呢?前几年来了不少媒人,给她说了许多达官贵人的公子哥儿,她不都不同意吗?”
媒婆说:“傅状元可英俊了,她一定会喜欢的。”
冯夫人站起来,边走边说:“我这就问她去。”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还用管她?你作主不就行了吗?”
“我不想她受委屈。”
“哦,傅状元必不会让她受委屈的,包管相敬如宾,夫唱妇随,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正说着,冯夫人屁颠屁颠地小跑来了,乐呵呵地说:“尧玉同意了。”
媒人大喜,陈湿也眉开眼笑。
于是陈湿郑重地对媒婆说:“这门亲事我同意了。”
媒婆喜出望外,几个又商量了一些细致的问题,最后媒婆又说了一些祝福之类的话,然后就喜孜孜地去找傅尧俞报喜去了。
这之后,傅、陈两家又经过一系列的仪式,最后拟定了尧玉出嫁的大喜之日。
傅、陈两家忙活开了。不表傅家如何忙活,但说陈府忙乱景象一一
陈湿每天公务之余,便回到家中,着手操办尧玉出嫁事宜——
先是打置家具嫁妆——
陈湿先是请人伐来东山之楠,西山之樟,南山之红木,北山之紫檀等优质木料,以及松、杉、楠竹等普通木材,再请人锯开,再又请来东乡之木匠,西乡之篾工,南乡之雕匠,北乡之漆工,再还请来东街之裁缝,西街之银匠,南街之中介,北街之律师……
于是,陈府之中可热闹了:
众多能工巧匠齐集陈府,打家具的打家具,雕龙刻凤的雕龙刻凤,破篾的破篾,刷漆的刷漆,缝衣服的缝衣服,忙了个不可开交。
为了给女儿筹办一笔象样的嫁妆,两袖清风的陈湿不得已卖了他在成都购置不久的一块良田,凑了三千四百贯钱让女儿带进了婆家。当时的一贯大约相当于现在的三百块钱。那么三千四百贯就相当于现在的一百多万元。因此陈湿在自己的笔记里说,他这是“破家嫁女”,为了给女儿办嫁妆,老爸耗尽了毕生积蓄,几乎倾家荡产。
陈湿为何置办这么多嫁妆呢?因为风俗如此。宋人嫁女,不仅有家具、首饰、铜钱,还有土地、房子,有时候多得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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