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话 暧昧生,真情还是假意(一)(1/2)
在贯墨和半夏照看调理下,一些重症病患从大屋里陆陆续续的搬离,清绸自幼也是辨识些植物的,能帮着拾掇草药,只余骆锡岩一人闲的无事,在空地打起了拳法,引得清绸一阵崇拜目光校园全能高手。街上虽然没有往日繁华,但总归是有些人气,不再像是一座死城了。
这日。骆锡岩喂了马料,便邀贯墨去临近城镇走走,贯墨答应着道:“我和半夏来时驾的是马车,现只你那一匹瘦马,怎驮得了两人?”骆锡岩笑嘻嘻的拉了贯墨手腕,用些真气内力一提,贯墨眉眼带笑点地跃起跨坐于骆锡岩身前,骆锡岩拉了缰绳,却被贯墨高出的半头挡住视线,看不得前方,这才明白贯墨的笑意缘由,只得由着贯墨执绳驾马,快速穿过并不熙攘的离远城集市。
到了城郊,暖暖的日头升起照在身上,两人贴的近了还能闻到贯墨身上淡淡药香,扬起的墨色发丝打在脸上有些痒痒的,骆锡岩眯眼享受着,贯墨道:“把手放在我的腰上,抓紧,咱们要走快些。”骆锡岩觉得还有有些不好意思,贯墨见他没动作,向后扭头看他,脑后长发扫到鼻尖,骆锡岩打了个结实大喷嚏,还未来得及回神就被揪住衣领,带到贯墨身前,身后是贯墨散着热气的胸膛,骆锡岩从未与人如此亲近,此时闹得俊脸微红。贯墨的手环住他,指节分明的白希手指攥了缰绳,微微用力,在阳光下透出淡青血管,骆锡岩突然萌生想要摸上去的冲动,这念头吓了自己一大跳。
贯墨略低下头,似乎还轻嗅了下,问道:”锡岩,你可曾娶亲?”
骆锡岩被忽然耳边传来的呼气声惊的立即僵直了腰背,贯墨状似you惑道:“嗯?锡岩,还没回答我呢。”骆锡岩根本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呆傻迟疑道:“什么?刚……风大,我没听清。嘿嘿,你再说一次。”
贯墨重复一遍:“我问你,可曾娶亲?”
骆锡岩老实道:“还没呢。”
“那你可曾定过亲?”
“额,除了……除了……”除了小时候和那个“黑土”
“呵呵,我知道了。那你有没有心仪的女子?嗯……或者是男子。”
“啊?男子?额……”
“额?那就是有?”
“当然没有了!!!”骆锡岩有些恼火,这都是什么问题啊,叫自己如何作答。
“哦,知道了。”若是抓了他陪在自己身边,惬意的每天逗弄,倒也是乐事一桩。贯墨用下巴撞歪了骆锡岩的发髻,磨蹭着他的头顶,软绵绵的细软头发,似乎有些心动了。
骆锡岩突然惊呼一声挺起身,头顶往上一冲,磕的贯墨直吸气,骆锡岩忙扭头伸了手去揉:“没……没事吧?”丝毫没察觉自己手下滑腻的触感,等意识到时,收手已是来不及。
贯墨也不移开,任由他抚着,温柔蛊惑道:“你觉得我如何?”
骆锡岩不明这话中含义:“好啊,你人长得好看,医术又好,待人也好,反正什么都好。”
贯墨按了他想往回抽的手,感受到骆锡岩略有些紧张颤抖甚至冒出细汗:“拿了那小玉牌子便是你骆家的……额……媳妇儿,你说的,可还作数么?”
骆锡岩先是震惊后又不自觉弯了嘴角,他本就心思单纯,不懂男女之事,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若是称了心意,男男女女又有何分别。再者自幼被糊涂的爷爷乱牵了红线,其实在心底一直当贯墨是自家人的,见了贯墨天人之姿,傲人医术又备受人敬仰,如何能不欢喜?他连忙答道:“作数,当然作数了。”
“那你为何那么长时间没给我写信呢?”就是这近几年才断了的,鸽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却再没等到来信。
“那个啊,你知道吧,我家添了两个弟弟妹妹,我总带他们去掏鸟窝烤鸟蛋吃,后来他们一见着鸟,不管是鸽子还是什么都叫嚷着要吃,不遂他们意的话,哭声能引来三四条街的狼狗共吠,我实在不敢得罪那俩祖宗,再说,再说……”再说,我都写了那么多年的信了,每次你都回那么寥寥几句。
“嗯,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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