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四章、午夜嚎叫(3/4)
”,而且又有领导肖子鑫和孙伟的指示,那就应该肯定,而办事的方式、方法、程序等等是否合适,无碍大局,是暇不掩玉的事。然而近些年来,不断有人因为刑讯逼供受到处理或被告上法庭,已经有人吃了官司,蹲了大狱不说,工作也丢了。
而且那两年公安部对此要求很严厉,无论什么人,一旦有人告发且查实有上述行为,严惩不怠,因此,一般情况下,没人扯这个蛋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宁可案子不破,谁也不会再往枪口上撞,还像过去那样干了。老夏和刑警大队长安心之前一直在忍,引而不发就是因为这个。
不过现在不同了,领导有话,就不会出事,否则,谁也不敢。
安心长陪着肖子鑫回来了。
肖子鑫头一回看到这么惊心动魄的场面,但他面无表情,心里很解气,尼玛,我考,你不是能骂么?咋不骂了?
高毛撕心裂肺的哀叫并未影响继续被提起来又摔下去,在他第三次被砍摔在地,动也不动地趴在地上,没有了声音。
喝了酒的安心叫陶军让开,自己亲自骑跨在他脊背上,一人一只膝盖抵住他腰部,那根警绳这时才开始起作用。
只见它在两人手中轻轻一抖,高毛的双手被毫不费力地反剪过来,那绳子在他前膀后背处一缠一绕上下翻飞,有力地勒住那些关节,不多不少,最后只剩下一个绳头。
这一连串的动作干净利索,轻松谙熟,仿佛农家在编锣筐,又象小孩子做游戏,把个高毛转眼捆了个老头看灯,成对虾状。
然后一人一只手抓了他的头发,往后一揪,高毛惨白的脸便仰了起来,现出一脸听天由命任人宰割的绝望神情。
呵呵……
一时间,一向在市里尤其是在悬圃县以“老大”闻名的仿古一条街夜总会老板高毛,如惊弓之鸟,顿时面如土色,哀嚎不止,蹲下身子从裤裆里往外掏屎,连声说:“我交待,我交待!”
高毛为他的顽强抵抗付出了惨重代价。
也为他自以为有个当官的爹付出了应该付出学费和收获的经验教训……
尽管他曾经有过数次被警方讯问的经验和相当顽固的个性,又有大把的钱和人际关系,但肖子鑫可不惯他,包括孙伟局长、刑警大队长安心和正审他的夏中队长等人。
也正是通过眼前的这一幕,让刚刚正式涉足警界——县公安局当政委的肖子鑫深刻意识到,在历次的刑侦工作中,他们认为自己代表着法律的威严,代表着法律惩罚和社会矫治的力量,代表着正义对邪恶的**和镇压的职能,他们不是个人,他们的所言所行都是在行使职务,维护的是法律和政府的权威与威严,这种权威和威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因而他们对个别拒不交待的被讯问人的所打所骂,其本质是正义的,是在扭转被讯问人的错误立场,是对他的罪恶理所当然的惩戒。
因此,虽然这样的讯问方式依然普遍存在着重实体法意义上的结果,但也仅仅是轻程序法意义上的后果问题而已。
至少肖子鑫当时心里是这样认为的。
事情还没有完,高毛的“交待”显然是已经晚了,两人单腿离地分别在他腿弯处一顶,“扑嗵”一声,高毛跪倒在肖子鑫面前,嘴里不由自主地惨叫道:“哎呀妈呀——!”
声音极其凄惨,无助,令人想起一些突然遭到袭击的小动物受伤时的最后哀鸣。泪水、血水、唾沫和鼻涕直往地上滴。他求饶道:“肖、肖、肖政委,我说,我说,别打了!我我我我我我我我说我全说呀!”
“早这么痛快,不就得了,”肖子鑫没说话,转身上楼去了。
安心面无表情地转到高毛脸前,对着他青一块紫一块的嘴巴,“高毛,到这一步,是你把我们逼的,你把我们逼上梁山了。我们把你当人,因为你有个当官的爹呀,又有钱哈,可你不把我们当人,以为不说话我们就没法治你了是不是?你睁眼看看,国家发给的手枪、手铐、警绳、警棍都是叫用的,不是吓唬人的。”
老夏接口说:“毛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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