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3)
玩家在游戏内会有受伤的情况,受伤便会流血,流血就有可能失血过多,为了显得更加真实,伤者会出现面色苍白、出冷汗、手脚冰冷无力呼吸急促甚至脉搏微弱等症状,之后则是视物模糊和头晕,直至昏迷死亡刷新并掉一级。
发生最糟糕的状态前,玩家可以用金创药来止血稳固持续下落的血条,低等中品和上品效果当然不同,止血后就可以往嘴里狂塞补血丸之类的丹药,如果没有补血丸,就只能去找大夫之类的npc买些补血养气的中药。
在找到残阳欺酒后元夏为了容易处理他的伤口,扒掉了上身衣物之后掏出了玩家怀里所有的药瓶和药粉,整理了一遍发现其中一瓶补血丸被吃了大半,大概因为忙着逃跑来不及用金创药,大半夜将他搬回房间把最严重的伤口止血缠上绷带,因为小伤口不是很严重,元夏就没再管它们。
天没亮他清理了周围的痕迹后不但询问了总管能不能让他把人留在四合院,还出去打听了前一晚阚城发生的骚乱,顺便去城西葛大夫那儿打包了几份内服外敷的中药回来。
于是在房间里的大爷“闭目养神”时,他正蹲在厨房边临时架起来的小火炉边灰头土脸地熬着药。
院子里飘荡着一股子中药的味道,抓着一条抹布兴致勃勃地看着元夏熬药的元初看着少年被那味道苦的整张脸皱在一起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两声:“你现在这样子跟我家那小兔崽子看到药方的表情一模一样。”
元夏朝天翻了个白眼,没搭腔。
风刮过,煎药飘起的白气向元初飘去,他换了个方向,漫不经心道:“你出去打听过了吧?昨天晚上发生了啥?八卦一下呗。”
拿着蒲扇扇了扇,元夏一脸无聊:“隔壁街做烤饼的楚大叔昨晚偷吃被抓了,他婆娘抓着他打骂了一整晚,城东那边抓住了一个小偷被扒光了衣服,四方客栈的帐房做假账偷钱被发现了,帐房为了毁灭证据一把火烧了账簿差点走水。”
顿了顿他又加上一句:“还有就是巫朝行昨晚遇刺了,人倒没事,只是杀手逃了,现在官府正准备立案搜查呢。”
巫朝行正是城南巫家的当家。
听到这话的元初动作一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咂咂嘴:“……啧啧啧真可惜,居然没死。”
“……”元夏面色古怪地看他一眼,“我一直都想问了,到底为什么巫家这么不遭我们待见?”
从进城开始,元府这些人就开始一遍遍表示看到巫家的不用理会,如果在街上和巫家的闹了矛盾直接出手,就算被抓进官府里也有元家做后盾什么的……两家的矛盾够深啊。
元初冷哼一声:“巫家那群下三滥,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十二年前还是大爷当家的时候,巫家次子巫单弦也就你这个年纪,一脸无害地凑上来与爷做了两年朋友,后来就偷走了元家最重要的账簿。”点点元夏的脑袋他面无表情,“他倒是被他爹赏识了,但爷因为这事退下了家主位置不说,元家还被巫家打压了十年,这十年来他哥巫朝行找我们麻烦不止一次两次,要不是精力不够大概连我们丝绸和瓷器的那支生意都想抢,你说我们该不该待见他们?”
元夏:“……该,太该了。”
默默低头继续熬药,元初轻抚他的狗头笑的意味深长:“你以为管事会没猜到你屋里那个就是刺杀巫朝行的人?就是因为他准备杀了姓巫的,管事才没让你把他丢到乱葬岗去。”
……你们的世界真的好复杂啊。
元夏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是想了想,他还是决定闭嘴继续煎药,可元初没有结束这个话题的念头,蹭到元夏面前蹲下,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掀开的药罐里咕咕地冒着泡的褐色液体,嘿嘿一笑:
“元家还真没把巫家放在眼里,不过跳蚤在眼前蹦达也是一件烦心的事,要不是我不想回山上,二爷也还没玩够,我早就掀了巫家这群窝囊废。”
一时间元夏只觉得面前这还不到二十的依旧还能称作是少年的男子表情有些微妙,在药罐里腾升起的白烟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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