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仙翁诊脉(2/3)
要长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缥缈,仿佛近在眼前又令人难以靠近,与北堂君沐的贵气相比,这僧人显得超凡脱俗。他左手一串凤眼菩提手持,右手五指并拢,掌心一点朱砂,中指,拇指和小指散放如菊,是为标准的君子指,乍一看,剑眉英挺,双眸深邃,虽剃着光头,却丝毫不影响他秀美的容貌,尤其是神色,内敛阴郁,仿若含忧,见舒小小走了进来,他的表情有些微微抽搐,随后稍稍点头,并不言语。
北堂君沐双手合十拘礼作揖,微笑引荐:“这位便是东庄隐士,神医仙翁。”
还以为仙翁是世人对神医的美誉,却未曾想他名号仙翁,倒是有趣。
大家都落了座,舒小小才看到他的右手腕上缠着一串金刚子菩提佩珠,那修长的手指倒能跟北堂君沐一较高下。
若不是红袖给舒小小倒了杯热茶,她在这品茗雅座里竟也犯了花痴,回神来喝了口茶水掩饰自己的尴尬,却不小心烫到了嘴,也不顾形象的吐了出来,北堂君沐急忙上前来接过红袖手中的绢帕替她擦拭,嘴里还满是怜爱的责备:
“打小就改不了喝茶被烫的毛病,你这丫鬟下次记得等茶水稍稍凉了再端给你家小姐,她是个迷糊鬼,还好长大后不会动不动哭鼻子了。”
一席话说的舒小小脸都红了,再怎么说她已是有近四月身孕的人,在北堂君沐口中说来,仿佛她跟大妞一般大似的。
红袖满口应承,被北堂君沐指责了却丝毫没有半点不悦,反而隐忍着似要笑出声来。
那仙翁表情木然,双目浑浊的望着前方,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舒小小自己抢了帕子擦拭手上的茶渍,北堂君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对身旁的仙翁说:
“大师,先诊脉吧。”
仙翁愣了许久才回神,察觉失礼,双手合十以示歉意。
又见他从北堂君沐手中接过那薄如蝉翼的丝帕,来到舒小小面前,示意她将右手伸出,因靠的太近,舒小小能闻到他身上的药香,竟和北堂君沐的身上的味道一样,只不过他的身上除了药香,还隐隐有着佛珠的禅香。
他将右手隔着丝帕放在舒小小的手腕处,手指微微颤抖,舒小小端详着他,双目微闭,眉头紧锁,能感受得到他在竭力控制自己身子止不住的颤动,一会儿过后,他的额前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左手突然慌乱的拨动着手持。
红袖见状,拿了绢帕替他擦汗。
他浑身一惊,腾地站起身来,神情紧张,如临大敌。
红袖慌了,缩回手来双手放腹部,微微低头道歉:“对不起,大师,我不是故意惊扰到您。”
不过是好意罢了,看他那略有不满的眼神,舒小小以为他要大发雷霆。
却见他再次双手合十对红袖作揖:“无妨,多谢女施主好意。”
红袖抬起头来,见他并未动怒,胆怯的伸出双手将绢帕奉上,仙翁礼貌颔首接了过来,自己轻轻擦拭着额前的汗水。
北堂君沐起了身迫不及待的问:“大师,我五妹的病情如何?”
仙翁神色淡然:“无恙,只是气血不足,前些日子中的哑莲余毒已清,只是女施主属于易寒体质,入了秋沾了冷水伤了底子,冬至之前务必要养好身子,免得季节交替时会加重病情。”
又说无恙又是病情,若是面对的是那几个哥哥,她还敢出口质问一下。
面对仙翁,她莫名的有种敬畏,怔怔的问不出半个字来。
北堂君沐微微皱眉:“第一个九年平安熬过来了,下一个九年,哎,大师,你可有寻到根治的法子?”
又是九年这个数字,像个魔咒一般。
仙翁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整个人像失了魂魄一般喃喃自语道:“时光如梭,又到了生死关头。”
虽然他声音轻微,舒小小却听的一清二楚,他的表情语气全都透露着痛苦和无助,甚至连他轻微的那一声叹息,舒小小都听的似是在耳畔响起一般,让人听了内心共鸣同感悲戚。
“大师,你…”
北堂君沐见仙翁不说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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