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血浴蝨海(2/3)
找伴,在哪你都受惊(精)。”我说道:“牙爷,算我求你了。土鳖戴帽子,你这土老帽就不能吐口好屁。满嘴污言秽语,真给我们烧尸匠人们丢脸。”
大豁牙子说道:“我这可是老传统留下话,那都是国粹。你这娶了外国娘们,就忘了老祖宗的俗语了。”
前面殿台四周,水浑呈红色。我们都以为这都是红绿水藻,都习惯了。靠近了才发现,这红水藻也太奇怪,别管是水草,苔藓什么玩意,总得有点草腥味,我闻了半天,半点杂草味都没有,反而有点血腥味。
看风水全指望鼻子,最近我这鼻子练习的比狗鼻子还灵验。
我们几个赶紧后撤。大豁牙子还不服,说道:“咋滴啦!胜利就在眼前,你可不能萎缩啊!”。
我说道:“那叫退缩,不叫萎缩。你这小学三年级没毕业,别他吗乱用词。没看见前面红呼呼的一片,小心驶得万年船。”
要是海伦娜听到萎缩这俩字,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
退到小殿台,我们几个一商量。别管那是红水藻,还是红线虫,还是水里的什么东西,我们也没弄清。别管对我们有没有害处,吃了几次亏,还是绕过去为上策。
大殿台后面靠着土崖峭壁,怪树枝杈多的是,那些长在土崖子上的小歪脖树还挺结实。严驼子攀爬上去试了试,支撑三个人没问题。
严驼子把绳子拴在歪脖子树上,我们几个打算挨个荡秋千过去。
不过这次换人了,我和大豁牙子身手不行。我俩只能掩护他们,严驼子和海伦娜绳子拴紧身子,荡过去。
老谭还想跃跃欲试,被大豁牙子一把推了回去。
大豁牙子说道:“您老就在这歇着吧!”
说着,大豁牙子强行按住老谭在那烤火,只把老谭憋的脸红脖子粗。
我和大豁牙子攀在土壁窝子掩护他们,看着他们俩上了歪脖子树,我的心真的是提到了嗓子眼上。
严驼子围好鞭子,拽住绳子。
“一,二,三。”
严驼子一松劲,空荡荡的绳子,横逛山沟子。
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大殿台全是磨石做的,水磨的平平的,再加上生点滑滑的青藻。殿台四壁滑的很。严驼子刚荡到殿台,没收住力,惯性太大,一下子又从殿台边滑下去了。
严驼子头磕了大包倒没事,就怕他掉进水里,水里那红呼呼的东西,谁知道那是什么玩意。
驼子一手攀住殿台,另一手摸了摸头上的大包,甩掉手上的脓血。刚想在上殿台。
脓血甩进水里,不知道为什么红色水藻还突然涌动起来,给翻滚的开水似得。
这情形一看就好,我赶紧示意海伦娜回来,她要是出了意外,那我可真是心伤到极点了。
海伦娜顺着土崖壁过来,我接过她的望远镜,一看我头皮都快发炸了。
水里那红色的东西不动的时候,看不出来是什么,一旦涌动,我一看那不是尸蝨吗?
烧尸匠一辈子和尸体打交道,要是不认识尸蹩,尸蝨,尸蛾等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还当什么烧尸匠。老憨头整天给我讲这些东西,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这些玩意平时属于睡眠状态,睡了几千年都有可能,一旦碰到血肉之食,就立马复活。大殿台周围红呼呼的一片。这得有多少尸蝨,数以万计?百万大军?密密麻麻,想想就头疼。亚叨私巴。
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严驼子,二哥朱八仙结拜没两天,两腿一蹬,成仙了。大哥严驼子在一死,我也不活了。
严驼子本来想俩膀子一用力,就爬到殿台上。谁知道,脓血掉在水里,惹翻了尸蝨。值得庆幸的是一滴小脓血,激不起来大波澜,一阵小翻涌之后,又迅速安静下来。
严驼子终于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他一用力的时候,一只小尸蝨活过来了,直接跳到严驼子的小腿肚子上。
要是被尸蝨咬到了,后果不堪设想。严驼子背了那么多年尸体,他可是一清二楚。
严驼子赶紧一手攀住殿台,抬腿,另一只手,二手指捻紧,一下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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