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云大变(2/3)
。”段义云握住她的手。“你已经做得够好了。你是我们段家的大恩人呢。”丹菲苦笑了一下。“你又是怎么着。当时人人都说你死了。”
“突厥兵以为我死了。丢我在雪地里。后來有人來战场拾遗。见我沒死。就把我救了回去。那户人家当我是个小兵。也沒在意。我醒來已是数日后。到处都说我们父子都死了。又说我父亲墨贪。我便知道是韦家做了手脚。我当时孑然一身。自知无力为父申冤。便等伤好后就去投奔了张将军。我也不敢连累张将军。隐姓埋名投了军。文是我母姓。”
三言两语。丹菲却是听出來了风霜雪雨、生死惊险。
“本以为阿江还活着呢……”说到此。段义云又有些哽咽。
丹菲反手握紧他的手。他们两人如今同病相怜。都是孤单人。
段义云道:“如今我回來了。你也沒有必要再待在宫里了。.小.说.网 景钰说他有法子将你‘弄’出宫來。我现在在长安里和乡下都置有屋。虽然不大。你到时候住在长安也好。住在乡下也行。回头我在派人将你父母的坟迁回來……”
“我不走。”丹菲轻柔却坚定道。“我与相王和郡王有过约定。我要为父平反。”
段义云面‘色’严肃。“你已立下不小功绩。方才还救了相王。这已足够了。”
“不够。”丹菲坚决道。“光是给家父平反还不够。我还要替他立功。”
“这小‘女’子。怎么倔强。”段义云气得面‘色’发青。
丹菲有些微微惊讶。记忆中那个永远温柔和煦的男子。怎么变成眼前这个肃穆强势、‘精’悍霸道的武将的。段义云身上散发出來的强悍。是只有征战过沙场、浴血拼杀的武将才会有的气势。
他已变了。
家破人亡。敬爱的父亲‘蒙’受冤屈。妹子惨死。继母弟妹沦落掖庭。亲族被贬谪……这一桩桩事。将当年那个心怀良善、温和谦逊的男儿。改变成一个双眼‘阴’郁、冷峻多疑的男人。
丹菲心头一阵疼痛。半晌才道:“云郎。我这也是为了成全自己。你不是我。你不懂。”
段义云见她神‘色’黯淡。心中愧疚。又转而温言软语地哄起她來。说自己得了圣人许多赏。要送丹菲一对蓝珊瑚的‘花’簪云云。
李隆基和崔景钰骑马跟在他们身后。看两人亲亲热热地‘交’头接耳。
“他们两人……一贯这么要好。”李隆基的嘴角‘抽’了又‘抽’。忍不住问。
崔景钰淡淡道:“说是相识好些年了。”
曹丹菲人前一贯要强独立。偏偏会往段义云的怀里扑。这可不是普通的相识。这分明是有旧情的。看段义云那宠溺怜爱的眼神。怕也早就情根深种。
“这两人说起來倒‘门’当户对。”李隆基笑道。“我还说她一个年轻少‘女’。怎么心硬如铁。对我不理睬也就罢了。和你接触频繁。却也沒对你动心。原來是心中早就有人了。如今情人死而复生。于她确实是一天大的喜事呀。”
李隆基望着丹菲柔韧匀称的背影。见她柳腰纤细。修长矫健。他其实喜欢丰腴美人。。丹菲若能胖上几分。眼神再柔软些。笑容再妩媚些。就再完美不过了。可大概正是因为她不够完美。又不屑为了他去改变。反倒让他对她更感兴趣。
“你有婚约。我有妻妾。若论起來。她同段义云倒最般配。”李隆基懒洋洋地伸腰。
过了片刻见崔景钰沒有回应。李隆基扭头打量。崔景钰俊美面容仿佛笼罩着一层冰霜。双目漆黑幽深。浑身散发着凛冽寒意。
李隆基吓了一跳。待要再问。崔景钰一‘抽’马‘臀’。越过段义云和丹菲。冲到前面去了。
既然相王打主意将遇刺的事遮掩下來。刺客的尸体全都处理了。对外便只说是遇了虎。及时赶到并救下相王的崔景钰自然成了英雄人物。
圣人安抚了兄弟。又将重赏了崔景钰一匣子金珠。帛三百匹。那两头老虎也都让他自家带了回去。段义云迟來一步。也被赏了金珠。
丹菲‘射’杀的豹子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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