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天子阙宣(2/7)
着,等着我给你粮草衣甲!”阙宣刚才从陶谦大帐这里出来,就见迎面走来一个慌慌张张的士兵,差点撞到了他的身上。阙宣鼻子一哼,没等左右亲卫动手,早伸出一只肉掌,将他脖项一把抓住,将那人直接给举了起来。那人可怜被他这么一弄,脸色紫涨,有欲断气的样子。好在阙宣知道此人是陶谦部下,不好随便杀之,给了他一点颜色也就将他放了下来。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往谁身上撞呢?”
那人落地,急喘了几口气,看看眼前站着阙宣,身子一抖,说道:“是,是小的该死,小的该死,顶撞到将军了!”阙宣鼻子一哼:“将军?”显然对这声‘将军’很是介怀,仿佛比听到土匪还要让人气恼。他气恼,他这‘天子’居然没几个人当真的,居然叫他‘将军’,这分明是在辱骂他,比起陶谦还要可恶!阙宣乌呀呀就要发怒,好在那人见机得快,连忙趴在地上,向阙宣点头如捣蒜:“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有眼无珠,不该顶撞到陛下!”
都吓得别人趴在地上见礼了,这个礼也未免太重了些,阙宣看到方才稍稍退了火气,将袖子一甩,鼻子一哼,问道:“行了!你这厮何故慌慌张张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本来这人是陶谦的部下,是不需将军情禀报给他的,但现在是关键时期,两家都合作了,所以也没有隐瞒的道理,更何况,就算说出去也没有什么顶要的。那人想到这里,便即向阙宣说道:“回陛下,确实发生了一些小事情。就在先前,贼人突然大开城门,出来了数骑人马,直往我等营盘冲将出来,也不知他的目的何在,故而速来报与使君大人……还有陛下知道。”
阙宣一笑,甩袖道:“贼人出来了数骑人马,就让你们惊慌成这样,我……朕没有听错?”
他哈哈大笑三声,也自不理,直接出了陶谦大营,径直回了自己营帐。说起来,陈荣出城送信,虽然被几路人马拦住了,又被张飞厮杀了一通,说起来时间长,其实也只不过两顿饭的功夫,陈荣和臧霸他们就已经回城了,一场乱子自然平息于无形,阙宣他们回去也没有看到热闹。只陶谦这边,部下将开阳城有人出来的事情报告给陶谦知道,陶谦虽然奇怪,但他此时卧病在榻,也无心理会这些,随便说道:“外面发生这样的事情想必有刘玄德理会,不须担心。”
陶谦高卧榻上,不时刘备等入他营帐,把这事情说了与陶谦知道。陶谦先还琢磨不透贼人这是要干什么,但听刘备说贼人绕到阙宣营前,放了数支空箭就走了,并没有伤人,也就更加的奇怪了。
陶谦受着风寒的折磨,此时也没有精力去想这些,只是将此时拜托给刘备,让刘备去查,刘备向其一点头,说道:“这个就请陶使君你放心,备这就交代下去。”同时想了想,问道,“听说阙宣他刚才来过陶使君帐下,不知所为何事?”陶谦眉头一皱,摇了摇头:“还不是为了那些粮草和衣甲,他怕我不给他兑现,急着找我要呢。”
刘备连忙说道:“阙宣之所以跟我们来,正是因为他军中缺少这些,若陶使君你现在就满足了他,只怕他得到后必然心存去留。再者,当日我等来时与贼会面,我就曾无意中留意到阙宣这厮见臧霸之时似有羞愧之色,足见其心难测!说起来,他虽暂时跟我们站在一起,只怕是身在此地,心在他处,终不肯为我等所用,而若现在陶使君你就满足了他之所需,只怕转而就走了呢。”说到这里,刘备眼前一亮,点了点头,“唔!我知道臧霸这次是要干什么了。”
陶谦一愣,问他:“你知道?”
刘备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他臧霸被围开阳,眼看没有其他出路,便想找阙宣为突破口,来个离间之计。”陶谦听来,心下也是骇然,说道:“若果让臧霸说反了阙宣,这可就麻烦了,此事还需请玄德你多多关注,莫让变故生于肘腋。”刘备自然是重重的点了点头:“这点请陶使君放心!”当下,从陶谦这里出来,一面派出奸细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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