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皇思春追神女(2/3)
刻,他等了似乎有一生那么久。因了今天,他再不是被人与慕容恪比较的皇子,再不是被嬴少苍蔑视的附庸国国王,他抢了他们心尖尖儿的东西,而他们又能耐他何呢?
慕容儁畅快高声笑起来,挥手让周围的人全都退下,让眼前的仙女稍稍放松,否则就太没情趣了。宫女侍卫退下后,阿拉耶识松了一口气,绯红的小脸逐渐恢复正常,但仍躲避着慕容儁的靠近。
“天巫在秦国做得国师,在赵国当得少司命,反观我燕国皇家与天巫渊源更深,天巫不仅不受封,就连与民同乐的春沐也不愿赐福。朕只好亲自来请了——”
慕容儁潇洒做了个相请的姿势,阿拉耶识迟疑了眨眼的功夫,便当先迈开步子走在前头,一面走,一面将水红色披帛从头裹住上半身,似乎畏冷似乎是遮挡面容,脚步匆匆,似乎对身后的慕容儁避如蛇蝎。一丝焦躁和不悦在慕容儁眼中闪过,他眉头一皱后便又恢复君王风度。阿拉耶识走得再快也甩不掉习武之人的脚步,慕容儁犹如盯住老鼠的猫,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他身后百步外是皇帝仪仗和侍卫,远远跟着他们,不敢靠近打扰。
慕容儁看出阿拉耶识是被迫出来后,行走漫无目的,他可要趁这个机会掌握主动。
“天巫看起来兴致不高,可是因昨夜李据被关押的缘故?”
这话出口,前方的阿拉耶识脚步立刻停了下来,她转身狐疑地看着慕容儁,纤弱的身体僵立,无言地抗议。
后者几步靠近佳人,故意卖弄道:“博都挑战李据,朕事先真是不知情。你道武将们为何有此一举?”
这个话题成功地将阿拉耶识的脚步拖得与慕容儁一致。她的脸上泛起冰霜,轻哼道:“这不是明摆的事吗?那些人担心我和李据要对付他们,为害燕国,先下手为强罢了。”她牛透露直视慕容儁,清澈如宝石般的眼睛里晃动着怨忿、委屈的情绪,把慕容儁看得几乎要融化了。
旋即,他轻笑掩饰自己的失态,“天巫真真冰雪聪明,此事确然有可疑之处,昨晚博都死了,查察便断了线索,如今不太好办哪……”慕容儁故意叹息着,悄悄观察天巫反应。
阿拉耶识心头恨不得咆哮开来:惺惺作态,明知道这是做的局,只要当场派内卫控制了博都,那些人如何能从容地杀人灭口。慕容儁你顺水推舟看我笑话,等我来求你庇护,你做梦呢!
心里明镜儿似的,偏偏脸上还得装一装,“死无对证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可是李据算是我唯一亲人,是武悼天王冉闵的贴身护卫,天下诸君刚刚祭典过天王,转头你们燕国就找茬儿杀了他的人,天下人将如何议论燕国?”
慕容儁为难地长叹一口气,冠冕堂皇地道:“朕也是左右为难啊。天巫是中国神人,术法高明,鲜卑武将中以前大半在冉闵手下吃过亏,就连朕也……”他打着哈哈略过后半段,在凌水河岸的惨败让他亲身体会了冉闵的可怕,杀冉闵也有此原因。“李据是冉闵一手训练的飞龙卫,忠心护主,武艺高强,他在龙城无人约束,好些曾与冉闵为敌的将官忧惧他行刺,想除掉他的心也是有的。哎,我燕国靠部族力量得意壮大,官员之间纠葛颇深,朕虽身为一国之尊也不得不考虑臣子的感受啊……”
慕容儁说得坦荡真切,若是头脑简单的女子,恐怕会被他的话忽悠,阿拉耶识清楚慕容儁多疑善嫉,野心极大,不会容忍谁背着自己行事不从管束。这事只要他想管就一定能查到真相,除非他另有所图。
“既如此,燕皇来找我就是想让我放弃李据,让他无辜受刑而死是吗?”阿拉耶识忿然前行,立刻甩开与慕容儁的距离。“燕国既然仇视我们卫国人,就请燕皇放我离开!”
慕容儁在后面先是皱眉,而后紧追而上,从后面一把拉住阿拉耶识的胳膊,这一把力道很大,她收脚不及,踉跄着跌入慕容儁的怀抱。慕容儁****的上身肌肤与阿拉耶识柔软滑爽的披帛紧密相贴,身上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唤醒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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