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袭王府(2/3)
为大步流星,几步来到屋前,猛地两边推开房门,一股洋洋微醺的香风暖气扑面而来。身后御前侍卫的灯笼将室内照得灯火通明,众人自迈入屋内后就被屋内更加鲜明亮眼的情景晃花了眼,刹那失神。在纱帘掩映的床头立着位姿容惊绝的窈窕女子,乳白的轻绸凌乱地裹着一半身子,露出胸脯以上冰肌玉骨,把大腿堪堪遮掩,****了美妙晶莹的双腿。一条**抬高分开踏在床上,脚踝和床头被一条红绸束缚在一起,众妙毕现,难描难画。红绸如一抹妖魅诱惑,缠绕了无暇的美态,也勒紧了屋中不速之客的呼吸。
天地全都灭了,静了。
女子投来淡淡的漠视,俯身轻舒玉臂慢条斯理地解去脚上红绸,得到解脱后女子拧腰坐在床边,优雅地收拢并交叠双腿,粉嫩光裸的脚趾翘在众目睽睽之下,双手将身上白色轻绸往上拉了拉,半眯星眸,一脸不屑:“你们是来看我的,还是来抓我的?”
慕容恪挣扎着想要挡在阿拉耶识面前,被侍卫死死架住,雪漫慌忙将身上披风解下披到她身上,表白道:“师尊说哪里话?我们当然是来看您的!”
慕容儁豁然醒转,故作镇静地清喉咙,对身后的侍卫劈头盖脑地一通骂:“你们拿刀拿枪的是想造反吗?冲撞了天巫,统统五马分尸——还不快滚!”
侍卫们惊得亡魂大冒,连滚带爬逃出东院,连押着慕容恪的两名侍卫也溜干净,屋中瞬间只剩燕皇慕容儁、燕后雪漫、太原王慕容恪和都乡侯慕容垂。
“你们也都出去!”阿拉耶识不耐烦地下逐客令,毫无兵临城下、被瓮中捉鳖的自觉。
慕容儁贵为皇帝,从未有人如此对他说话,即便是附庸秦国时,秦皇嬴少苍下诏给他也还是客气给面子的,现在竟然有个半裸女人不仅不知羞臊,竟然一面摆出撩人心火的妖孽身段,一面对他瞪鼻子上眼!他还记着她欲暗算自己的仇呢。他正要提摄威严加以责问,阿拉耶识却先调高了音量发飙:“发什么呆——大半夜私闯女子卧房还与没有点节操?本小姐穿衣服你们还想围观不成?”
“哦!”慕容儁下意识地点头附和,率先转身,满脸便秘的丢脸和狼狈逃出椒房。他完全忘记了这个死女人就连对秦皇也是颐指气使的作死样子,她就是个迷死人不赔命的主儿!房门在几人身后狠狠关上,咣当的声响把慕容儁从不能思考的迷糊状态中惊醒,他这才反应过来被女子呼来喝去失了帝王威仪,顿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青筋跳了好几下才平复下来。
一转眼,看见被绑起来的慕容恪一副松口气的样子,慕容儁立时觉得窝心极了,方才慕容恪对天巫的拳拳卫护之心显示出两人关系非同一般,仿佛他与她是同心一气的。妒嫉的阴火灼烧着慕容儁的私心,他瞥一眼身旁诚惶诚恐的雪漫,被嬴少苍贬低,被慕容恪占优的过去全都在提醒他,他的皇后就是无奈委屈和曲意逢迎的结果。慕容儁的手握在剑柄上都出了汗水,心里暗下决心:此生若不将嬴少苍和慕容恪压过誓不为人。屋中是他们两个都当仙女供起来的女子,也一样要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直到完全驯服。
过了一会儿,房门复又打开,已经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阿拉耶识拉着脸把他们让进房间。慕容儁心潮起伏,一时有些抹不开面子发话,雪漫早就练得八面玲珑,这种尴尬场合只有她来转圜。
雪漫对着阿拉耶识盈盈拜过,眼含泪光,撒娇带痴道:“雪漫有负师尊期许,未能照顾好冉天王,害师尊痛失夫婿,我实在罪该万死,恳请师尊看在冲儿的份上,准我跟前日夜侍奉,以赎罪过。”
阿拉耶识不动声色地让开雪漫伸出的双手,冷冷回道:“师尊二字不敢当,你为燕后,我为卫后,你年长我一岁,称我师尊岂非折杀了燕皇面子。”
雪漫朝慕容儁递个恳求眼色,后者神色复杂,短暂纠结后才朝阿拉耶识拱手道:“天巫说得是,虽则雪漫与天巫有师徒之实,但自书院解散之日天巫已卸了师尊职司,除了与众弟子间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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