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当娘啊喜当娘(2/3)
滑开,灵巧地钻到阿拉耶识的床上。“爹爹你骗人!”慕容楷从阿拉耶识里侧探出小脑袋,小手在衣襟里掏呀掏,终于扯出一张三尺长、一尺宽的帛画来,气呼呼地抖散给大家看:“你们别想骗小孩子。这是我在爹爹书房发现的娘的画像,里面还有好多副哪!爹爹骗我说娘死了,其实你是把娘送去看病了。娘一定得了不认识人的怪病,你就把她送走,让楷儿没有娘亲了,爹爹坏……”
那幅帛画上画着一双男女并坐共弹一琴,男的英武雄杰,女的姿容绝世,居然是慕容恪与阿拉耶识。阿拉耶识顿时什么都明白了,顿时羞恼万分,眼看就要发作,慕容恪牢牢将其抱住,连哭带撒娇,说什么也不肯放手。在侍卫的搀扶下的慕容恪失血的脸此刻红得如块红布,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阿拉耶识没法对一个在自己怀里乱拱的幼儿动手,目瞪口呆地看着慕容恪在自己身上尽情地撒泼,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慕容恪想将慕容楷从床上揪下来,阿拉耶识横了他一眼,低声威胁:“矗这儿好看哪?还不快滚——”
慕容恪如得敕令,刚欲转身又被她眼压切齿叫住:“去把你书房里的画都拿过来!”
“呃好——”他边答应着边抹着一头一脸的血汗,身体虽痛得要散架了却无端地觉得脑子清明,心胸宽泰许多。
自家爹前脚刚走,床上的小团子马上作怪,他还挂着泪花的小脸蛋已经笑开了花,,小脑袋更是对着阿拉耶识歪来歪去的,黑葡萄样的眼睛弯成豆荚儿。这孩子又哭又笑的,阿拉耶识只觉莫名其妙,她很不喜欢被人**裸探究的感觉。
“下去。”阿拉耶识拉着脸命令小团子,并用手给他指了指门口。
小团子慕容楷露出两瓣圆润的门牙嘻嘻笑:“娘长得真好看,难怪爹爹那么听你的话。”
“哈?”阿拉耶识的嘴唇可笑地咧开一道缝,有点跟不上小团子的思路。
“娘,别生爹爹的气,他是王爷、上将军,要做大事,肯定没法和娘总在一起。”小团子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喏,爹爹老不在家,给我请了好多教习先生教我习武,我早晚都要园子里扎马步。你看——”慕容楷在床上摆出马步姿势,双手臂向前平举伸直,他的手指头长满了红红的冻疮,看着像两排小胡萝卜,而且有的还破皮溃烂了。阿拉耶识下意识地偏头避让那过于接近的“胡萝卜”,这么严重的冻疮肯定会让小孩儿抓心挠肝地痒,令阿拉耶识快速从21世纪社工守册中关于提取“儿童疏于照顾”的虐待罪名来。
只见小团子脸上露出既骄傲又委屈的神情,紧绷嘴唇给自己鼓劲道:“长冻包太讨厌了,医官敷的药根本不管用,我想要一副金虎头戴的那种手套爹爹都不许,还说我堕怠……”他说完后收了马步,急急地抓挠双手,显然痒得难受。
侍女忙道:“我去拿冻疮膏来搽。”
“等一下,把他领走。”阿拉耶识对着慕容楷直摆手,恨不得将其塞回他亲娘肚子里。
“不!”慕容楷跳着闹将起来,阿拉耶识刚想制止他,他竟然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蹬腿撒泼,敞开嗓门就嚎哭。
王爷好哄,世子难缠。阿拉耶识昨晚夜惊梦魇本是极度瞌睡的,先是被慕容恪自罚鞭刑勾起恨事,继而被小团子慕容楷搅局平白多出个大胖儿子,简直内伤到极点。那副神仙眷属的帛画暴露的隐秘私情让当事双方都下不了台,刑罚搞成欢腾闹剧,阿拉耶识一个头两个大。
“你起来,堂堂世子坐地上撒泼成何体统,缺礼少教!”阿拉耶识皱着黛眉,着实烦恼。
“不起来,娘让我留在这里,我才起来。”慕容楷毫不退让。
“我要睡觉——我昨晚一夜没睡,眼睛都睁不开了,你找乳母去。”
“那我陪娘亲一起睡。”
“再跟你说一遍,我不是你娘。你娘叫段希钰,燕国芊红郡主;我叫阿拉耶识,是中国人。那幅画是你爹画着玩的。”看着慕容楷骨碌转动的小葡萄充满早熟儿童的慧黠,阿拉耶识就知道必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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