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成人礼,纯情将军夜御两女(2/3)
抱着她,拽着她,她就只能顺从。她再不是靠脸上抹烟灰来保护自己的弱小女孩儿,而是人人景仰的天巫、国师,轻浮地拨弄他命运。他在心中呐喊:滢儿,你究竟有没有心肠?
一腔怨忿从口中吐出却化作凄然的应承,“师尊教训的是,棘奴以前欠思量,为了夺回兵权我也该添加眷属。秀竹和桂枝今夜就来我房中相伴。”
因只在襄国停留几日办事,董府谢绝郡守提供更多的仆佣来服侍,一日三餐均让城中酒楼送入府内。晚饭时来了几名美艳官妓,竟然是郡守奉石闵意思遣来的人。官妓们轮番歌舞吟唱,几年来第一次把清冷的董府调得笑语盈门。石闵和郡守以及属官行酒令作乐,身居主位的阿拉耶识端着主人家的架子,镇静自若地欣赏热闹的光景,对石闵想而易见的放浪形骸视而不见。襄国郡守是石宣手下的能臣,消息灵通,为人八面玲珑,石闵与天巫纠葛早被传为美谈,他自天巫来到襄国后便格外留意二人。白日石闵邀他与属员来董府饮酒作乐,他虽感震惊还是欣然赴宴,还应石闵要求选了襄国最红官妓作陪。
酒宴上,他冷眼旁观,石闵对府上新来的两个婢女左拥右抱,还与官妓们斗酒打趣,其花间公子形象完全与传闻中的洁身自好相反。再看天巫对其行为毫无反应,漠然置之,倒是其义父董伯看不下去,两次规劝石闵均遭拒绝。精明的郡守推测石闵与天巫之间有了过节,这对于太子实乃天大好事,他作为太子心腹当然要连夜报告给主子。因此郡守并未陪着石闵寻欢作乐太久,二更天刚到便带着属官们告辞。
客人走后,阿拉耶识起身回房歇息,秀竹与桂枝还待跟来服侍洗漱被她遣返,让她们按照白天的吩咐好好伺候将军去。石闵仍未尽兴,命人将酒宴转入前院自己房中继续,前院官妓们的嬉闹直至三更天,董伯见过于吵闹怕妨碍小姐休息才把官妓请走。
是夜,阿拉耶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闭目所见全是石闵与众女嬉戏画面,那些官妓如无骨的蛇精缠在他的身上,他没有拒绝。秀竹、桂枝本是规规矩矩在旁侧斟酒,他却出言挑逗,当着自己的面对她们动手动脚。这是被已经彻底放下的棘奴还是隐藏人格的棘奴?要弄个究竟的念头钻入她的大脑,夜半时分,她鬼使神差地下床溜到前院看动静。
石闵房中灯烛通明,古琴声悠然悦耳。石闵只会吹笛,不懂抚琴。官妓已被董伯送走,此时抚琴的人定是秀竹或桂枝。阿拉耶识讶然,想不到两个粗使婢女还负有高超琴技,倒令人刮目相看。她蹑手蹑脚靠近石闵的屋子,躲在一处花台下,正好可以将室内声音听个真切。兴许是为了满足她的窥视欲,屋内突然响起异乎寻常的动静。一段轻微的咣咣的碰响声后,响起男子呼喝声和女子压抑的呻吟。阿拉耶识陡然立直脊背,绝美的面孔生生冻结,一股热血直冲顶门,男女的暧昧声音正是她想听又不敢听的东西。她当场呆在哪里,想挪动脚步可脚上似有千斤重,全身上下一阵紧似一阵的发冷发麻,每一个毛孔都倒竖起来,身心如堕冰窟。里面翻云覆雨越发肆无忌惮,男子低沉的吼声伴随家具的碰撞刺激她的耳膜,阿拉耶识用颤抖的双手捂住耳朵,跌跌撞撞地往内院奔跑,冲进自己房中立刻背靠门板,全身如泄气的皮球软垮垮地往下滑,不争气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
天明后,不见秀竹、桂枝前来伺候,董伯为难地告诉阿拉耶识,昨夜两女陪着石闵歇宿到现在也未起身。呵呵,真亏得我引天雷“改造”的战神身躯,初尝人事便可夜御两女,似昨夜那种折腾法,恐怕只有练过武的秀竹、桂枝才经受得住。心脏不受控制地抽动,好似被挤压般难受,一股子酸涩从鼻孔钻到眼底,阿拉耶识憋回呛人的泪水,反挂了娴静笑容,装作欣慰大度,让董伯马上备车与自己前去董家祠堂。“重开祠堂是大事,董家五服内的亲戚尽数到齐,还要公推族长人选。棘奴虽是你义子,可终究是外姓人,我们董家的祠堂不给外人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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