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回 不顾廉耻遭嫌弃(1/2)
若影回了侯府,吩咐弄琴去跟李妈妈回禀一声。眼下她不能见二太太,有什么事都要劳烦李妈妈转告,每传一次话都少不了塞银子。虽说她带过来的陪嫁银子不少,可也要省着点用,不然光靠月钱能办什么事?况且这侯府的下人都是见多识广,出手太寒暄反倒让人看轻。
这次回韩家,孙姨娘塞给她的银子足有二百两,再加上那些金银首饰也是个不小的数目,够她周转一阵子了。她告诉自己要尽快得到三爷的宠爱,免得要时常看这起奴婢的脸色。
晚间,她吩咐弄琴偷偷去打探,知道三少爷就在藕香园的小书房看书呢。她闻言不由得欣喜,找出一套薄纱的衣服穿上,屋子里只留一枝红烛,这才吩咐弄琴去请三少爷就说自己病了。
她觉得时候差不多,把轻弦支开取出孙姨娘交给她的药包,打开往茶杯里放。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吓得一哆嗦,只见白色的药末纷纷扬扬落在茶水中。
若影顾不上许多R丛诖财滔旅嫒缓筇稍诖采稀K刚躺好门就被推开,林宜浩走了进来。
他本就是个才高八斗目下无尘之人,看不上眼的人或物从不上心。洞房那日把若影错当成他人,这才行了夫妻之礼。因为新婚一个月之内必须同房,他每晚面对若影,实在憋不住才应付一下。过了月,若影就挪到后院去住,他落个眼不见为净也就不过来了。
刚刚弄琴过去找他,说是若影身子不舒服。他本想直接吩咐人去请大夫,可见天色不早还是决定先过来看看情况再说。
等到他进屋一瞧,顿时眉头微皱,这暧昧的气氛怎么看都不像是生病。若影穿着若隐若现的纱衣倚在床上,一枝红烛发出幽暗摇曳的光芒,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香气。
他一扭头,看见弄琴已经出去把门关上,反正来都已经来了索性就进去坐下。
“虽说眼下进了四月,不过晚上还是有冷风,你身子不舒坦应该多穿衣服才是。”他只看若影的脸,眼中一片清明。
“让爷担心了,其实婢妾身子很好。”她听出宜浩话里的意思就不再装病,“婢妾只是太想爷了,所以就扯谎诓爷过来,还请爷恕罪!”说着她下床行礼告罪。
林宜浩见她如此坦诚,反倒不好意思说什么了,“爷这几日都在忙着谱一首新曲,冷落你了。”
“哦?可否让婢妾瞧瞧?”若影感兴趣的说着。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回道:“还没谱好,以后再说吧。”
若影不过是想要找到他们共同感兴趣的话题,哪里就是真的想要看乐谱?她把桌子上的茶端过去,笑着说道:“这是婢妾亲手泡制的茶,爷尝尝。”
他接过去喝了一口,若影见状心“怦怦”乱跳起来,又扯些其他的话哄着他多喝了几口。
不多时,但见林宜浩面露潮红呼吸粗重,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情yu。若影知道这是药劲上来了,忙略带羞涩的看着他娇声说道:“爷,时候不早了,安歇了吧。”
林宜浩只觉得浑身燥热,看见她纱衣下的曼妙身姿就越发按捺不住。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把若影扑倒在床上,撕破她的衣服长驱直入。
那孙姨娘给若影的是勾栏院的窑姐都不敢轻易使用的夜夜求又欠散,此药药性极强,男子只要服下一点便可动情。
刚刚若影一紧张分量放多了,那林宜浩本就正值壮年,这下竟金枪不倒大半宿都没闲着。到后来若影连声求饶昏死过去,林宜浩却停不下来。
等到他鸣金收兵的时候,才发现床上有血迹,身下的人似乎断气了般了无生息。
林宜浩见状心下一惊,忙掐她的人中,见到她睁开眼睛方长出了一口气。他自知不是孟浪之人,缘何今晚会如此放荡不羁?他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茶杯,心中忍不住一动。
“你觉得怎么样?爷这就吩咐人去请大夫来!”虽然他心中起疑,不过还要先顾若影。
若影只觉得浑身疼得像被撕裂,腰部以下完全失去了知觉,竟比破瓜还要疼上一百倍。她不敢看大夫,唯恐被人看轻笑话,忙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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