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茹茹(3/20)
然已经拒绝了我,为何还要这般行事?难不成我主动跟他表白,就成了可以随意轻贱的人?他怎么能这样待我!这样一想我心里越发的委屈起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他担忧的脸渐渐放大,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一张炙热的嘴竟然欺了下来。他的动作笨拙却霸道,我使劲躲闪却挣脱不开。
捶打到手软,嘴巴呜呜的发不出声音,我的脑袋逐渐混沌完全失去了力气。从未有过的酥麻从唇边扩散到全身,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我羞愧难当,想到方才自己最后的顺从、配合,连头都不敢抬。
“茹茹,我喜欢你。”听见他的话我有些诧异的抬起头,他眼中很真诚,不似撒谎的模样。
天底下哪有无缘无故的喜欢?我喜欢他,欣赏他的才华、洒脱、坚毅,被他那一封封信中的言语所打动。我先是爱上了他的文字,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有血有肉的人,继而爱上了他的灵魂。
可他说喜欢我,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知道了我的心意,顺水推舟哄骗于我?马府这块招牌对于趋炎附势之人有太大的吸引力,有了祖父和父亲的帮衬,最起码能让某些人少奋斗几十年。
不,我不该对他有这样的想法,他岂是虚伪下流无耻之徒?
我为自个的猜测汗颜,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听见他说起大街上的首遇,听见他在侯府认出蓝鸢,听见他躲在侯府假山后面偷看见我,听见他说知道我看过了他写回来的信;听说……
原来,我们相对彼此而言从来都不是陌生人。听着他低沉的倾诉,我的脑子飘乎乎,好像在做梦一样。我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样突然,无端生出惶恐的情绪。
还不等我淡定下来,若溪已经回来。见到她脸上打趣的笑,我臊得脸上发烫。
他们姐弟二人走了,我却还在回想他方才说得那番话。我的病好了,母亲念叨我这病来得奇怪去得也奇怪。我听了满脸通红,心虚的厉害。
没过几日,我收到了他的信。这封信的内容跟之前的完全不同,满篇都是羞人的话语。我偷偷把信收起来,无人的时候就拿出来反复看。
侯府那边我故意回避,若溪便找上门来。被她打趣挪揄了一番,我面对她反而自然起来。
此后两个月,我和他再没机会见面,我已经不满足只看他的书信。直到侯府龙凤胎过满月,我又在侯府见到了他。
他的眼中满是思念,我被他紧紧拥在怀里,千言万语化作缠绵的亲吻。
我们的动作都很笨拙,无意识的相互索求,直到相互都觉得憋闷才停下来。
我怎么会如此轻浮?我刚想要跟他保持距离,却被他拉到椅子边上。他坐下,把我环在怀里,就让我坐在他的腿上。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后,让我惊慌失措,想要站起来又使不出力气。
他突然说要去我家里提亲,还让我放心,说一定不会委屈了我。
我深知母亲的门第观念不容挑衅,却也知道这样跟他偷偷摸摸来往更不是办法。我心里替他担忧,替我们的未来担忧。不过我们已然走到这一步,只能勇往直前。
老天爷让我遇见了自个喜欢的人,还有什么困难是我害怕的?
过了几日,我听身边的丫头说有人上门来提亲,心里兴奋又忐忑,赶忙打发稳妥的丫头去打探消息。没想到来提亲的竟然是陈家,这让我的心瞬间坠入深谷。
陈家是京都有名的书香世家,跟我家有些渊源。听闻陈少爷是青年才俊,今年大考的呼声最高。倘若是他家来提亲,恐怕祖父会考虑答应。
我顿时焦灼起来,看见母亲满脸喜色越发的坐卧不安。没出几日,陈府的少爷竟然亲自过来送聘书。
祖父在书房亲自见了他,具体谈话的情形不得而知,不过以我对祖父的了解,这门亲事十有八九要成!
丫头又跑回来,说是他跟侯府二少爷来了,也去了书房见祖父。他们撞在一起,这不是找乱吗?
我心急如焚,探听不到书房里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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