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5/8)
他们如此行动便抬腿要走。“二爷以为我是那随便的女人?”如意下定决心表明心迹,一狠心就拦在宜宣面前。
宜宣背着手皱眉,心中觉得这如意姑娘好生奇怪。她跟自己有这么熟络吗?不过是自己不喜欢听她弹琴,不喜欢她行事说话,犯得上这般激动吗?
“姑娘是哪种女人跟爷无关!爷还有事要忙就先行一步,一会儿劳烦姑娘跟我的两位兄弟言语一声。”说罢就绕开如意往门口走。
“二爷竟如此狠心?”她急忙拽住宜宣的袍子,“我虽在这画扇楼却是完璧之身,只一心仰慕二爷,乞求二爷不要这般冷酷。”
宜宣听见她说得太不象话,忙挣脱开她的手回道:“姑娘的事爷没兴趣知道,况且姑娘如此洁身自好又怎得在此跟爷拉扯?姑娘自重是好事,莫要堕入下流!”说罢看都不看她一眼便走了。
下了二楼直接去结账,宜宣这才回侯府。他一进屋子就瞧见若溪解了发髻靠在榻上看书,如瀑的乌发随意披散着,有一缕垂到腮边越发显得她肤色凝脂水嫩细滑。
“看什么呢?”他忙过去坐在若溪身旁。
却见若溪一皱眉,放下手里的书盯着他瞧。
他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笑了一下问道:“怎么?我脸上有脏东西不成?”
“你说请郑少爷吃饭,怎么请到烟花柳巷去了?”说罢,若溪翻身起来赌气似的远离他。
他听了一怔,心里嘀咕起来。这次去画扇楼他故意把小城子指使回来,虽然心里暗暗告诉自己那不是什么fēng_liú场所去也无妨,可就是下意识的不想让若溪知道。眼下被若溪这般一质问,他立马觉得心虚起来。
见他不说话,若溪越发的肯定了心里的猜测,顿时委屈气恼的不得了忍不住转红了眼圈。都说男人的话不能信,林宜宣也不例外!他没得到自己身子之前信誓旦旦不碰其他女人,如今没了新鲜感便去外面花天酒地。
想到这里若溪扭身进了内室,宜宣见了忙不迭追进去一把就搂住她。
“不要碰我!”若溪使劲挣脱起来,“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香味,我不习惯!”
香味?宜宣抬起胳膊细细嗅了嗅,果然有一股不同于若溪身上淡淡体香的味道,虽不浓却俗气闻之不雅。
原来她是闻到香味猜到自己去了烟花柳巷之地,宜宣恍然大悟。他知道若溪的性子,忙松开手跑到后厦冲澡,洗干净身上的味道这才裹着长袍出来了。
若溪正坐在床上委屈,见到他扭头不理睬。他蹭过去柔声的把去画扇楼的经过学了一遍,拉住若溪的手说道:“那什么如意、如心的姑娘长什么样我都没记住,不过是喝了一杯酒听了一首曲子便回来了。你也知道画扇楼,它不是烟花柳巷之地,多少文人雅士都去那边吟诗作对赏画弄琴。”
“如此风雅你怎么舍得回来?美人弄琴,还有娇俏可人一旁柔声细语的斟酒侍候,真可谓是温柔乡!”若溪不快的抽出自己的手,一想到林宜宣身边围坐着女人的情形就怒火中烧。她实在是不能容忍宜宣跟其他女人如此亲密,多少fēng_liú韵事都是以酒为媒以琴为介。所谓的名流雅士打着听琴赏画的名号去画扇楼,还不是冲着“意淫”二字?若是那画扇楼都是大老爷们,看他们还去不去!在若溪看来,画扇楼竟比窑子更可恨,笼络的不仅仅是男人的身子更是心!
宜宣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生气,不觉有些心慌,口不择言的说道:“本就是小事一桩,不值得你动怒!”
他的本意是不想让若溪气坏了身子,可听在若溪耳里就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我一直就是个小心眼爱耍别扭的人,还不懂什么附庸风雅的玩意儿。你也不必理睬我,嫌我烦再去画扇楼找如意姑娘就是。让她调琴宽慰,倒是美事一桩!”
“你知道我不过是怕你气坏身子,非要曲解我的心吗?”他闻言急忙说道,“去画扇楼本就不是我愿意,你这样在意往后再不去就是了!”说罢搂住若溪求饶做小起来。
“别用摸过其他女人的手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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