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5/8)
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后宫里的每一个嫔妃,她们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背后无一不牵扯到一个或者几个家族的命运。况且昨晚上侯夫人已经透了侯爷的话,族里根本就没有指望晚瑕成事的意思。这次送她去甄选不过是走个过场,到时候落选就给她找个婆家,过二年大了就嫁过去了事。所以侯夫人才这般有恃无恐的怒斥了赵姨娘,趁机狠狠给她点颜色瞧瞧。
这几年赵姨娘仗着侯爷宠爱没少吹枕头风,不过是侯夫人懒得搭理她罢了。没有赵姨娘还会有其他人,还不如让这个空有美貌没有大脑的蠢货蹦跶。府里有老太君坐镇,宫里有德妃娘娘撑腰,谁都不敢把侯夫人如何!赵姨娘不过是被她攥在掌心的悟空,纵使有七十二变也逃不出五指山。
对她放松些,给侯爷个好瞧,还落了个贤德的好名声。侯夫人这些年在老太君跟前打滚,这忍功和心机可不一般!
冷眼旁观这一切的若溪不由得在心里暗叹,老的是老谋深算,小的是深藏不漏,这家人都是人精!一个个都是她惹不起的人物,还是老老实实比较安全,俗话说欺负老实人天理不容嘛!
“过几日你就要入宫甄选,回房好生练练琴棋书画,到时候别给咱们府上抹黑。老太君那边我会去说,这一段请安就免了。”侯夫人对这个心里不甚明白,品味古怪行事呆板的便宜女儿实在是无法喜欢。索性就让她别出来晃,省得自己见了闹心。
晚瑕听了答应着告退下去,侯夫人对若溪说道:“我满心想要疼她,可偏生赵姨娘不省事,她见了我也不亲近。我知道她时常跟你学织毛衣,你就替我多照顾一下。”
“四妹妹的性子是古怪了些,去我那里也不怎么说话。有时候我都忘了她在,扭身的时候见到还吓了一跳。”若溪忙回着,言语里透漏着些微妙的意思。
侯夫人闻言笑了,善喜进来回禀说是老太君已经用完饭了。婆媳二人听了这才动身往安福居去,刚刚过转弯就见一个婆子急匆匆往二门那边去。看背影好像是房贵妾身边的陪房容妈妈,这般行色匆匆难道是有什么事?
到了安福居果然没瞧见房贵妾,喝了一盏茶才见她带着丫头过来了,脸上的表情不甚乐呵。
“昨个老太君走了觉,小弟妹也没睡好?怎得这般憔悴?”二太太笑着问道,眼睛探究似的在房贵妾脸上瞧。
房贵妾闻言叹口气,说道:“本来这件事我不想说,可早晚老太君都得知道,还不如早说出来算了。今个早上我娘家来人,说是凌雁那丫头竟去了!”
“呃?她才嫁过去不到两个月,怎么突然就没了?”众人皆是一怔,若溪更是疑惑起来。
“说到这事还真是让人唏嘘,我兄弟、母亲都伤心难过的不行了。”房贵妾面色凄婉的说着,“那凌雁的肚子很争气,一个月便怀上了。全府上下都高兴的不得了,我知道了还打算过三个月没了忌讳便做些小孩子物件送过去。可昨晚上突然就大出血不止,没到天亮就一尸两命了。”说罢掏出锦帕擦擦眼角的泪花。
老太君闻言叹了一口气,“好歹她也在我身边侍候一场,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局!”说罢唏嘘起来。
众人忙劝解,说道:“老太君对她不薄,能嫁入房家做妾还怀了身孕是天大的福气。可老话常说,人要能压得住福气才能享受。她便是命格轻,原本就享不了大福,这才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倒是有这么一说。”老太君听罢点点头。
众人又说了些轻快的话题,把凌雁的事揭了过去。若溪却在心里暗暗叹气,一条人命就这样没了。虽然她可恨却罪不至死,当初若是选了开面茶铺子的小老板,她的命运又该怎样呢?
中午宜宣回来吃饭,若溪说起凌雁的事情。他却哼了一声说道:“事情哪有这般简单!凌雁虽无父母,却有个远方叔叔在咱们府里当差。他嚷嚷着要去官府告状,说房家草菅人命,不到两个月的光景便把好好的人活生生弄死了。”
“不是怀孕流产大出血了吗?怎么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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