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3)
来御史他...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是...”“父亲!”九念突然怒吼一声:“你可知我为了救你,这些天过得是什么日子吗?”
曾泓站起来,想要去伸手拉她坐下,可刚触碰到九念,便被她一把甩开了!
九念失望透顶的望着这饭桌上的每一个人的面孔,摇摇头,眼泪划过脸颊落在了地上。
“父亲,你却觉得我这副身躯是受之于你,可以随意让给他人,我便将它还你!可我的灵魂却是自己的,若叫我屈从这个酷吏,除非我死了!”
三人皆是一滞,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那抹瘦弱的身影飞奔于堂柱处,“砰”的一声闷响,那柱子上便如开花一般溅上了鲜血...
这一瞬,她的人生被逼上了绝路。
灵魂仿佛出了躯壳,飞翔起来,飞到了一片漫天刺眼的油菜花中,父亲抱着儿时的她,在花田中行走。
她问娘亲在哪儿,父亲说,就在这花田里。
可是下一刻,却只有她一人站在这里。
所有的花都变成了血红色,最后,天慢慢黑了下来。
“呼——呼——”
一小缕轻柔的风吹上额头。
九念像是从泥沼中拔出来一般,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看到这陌生的床帏,呼吸着这浓烈的药香,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活着。
“娘亲...”一个熟悉的小儿声音在耳边唤她,九念动了动僵硬的脖子,一转头,便看见团儿正站在床边,给她的额头吹气。
“团...儿...”她虚弱的叫出他的名字。
“爹爹!二叔!娘亲真的醒了!”团儿兴奋的手舞足蹈,噔噔噔跑到外面去,把院里站着的两位俊朗男子唤得一滞,皆快步走进屋里来!
九念再睁眼,便看见向城的脸居高临下的出现在头顶,正探寻的望着自己,将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
而视线中突然又进来一张面孔,素净,憔悴,正深深地望着自己,是华言。
团儿爬上了床,蹲在了她的身边,双手像是青蛙一样撑在她的脑侧,用嘴不停地往她额头上缠着的纱布上吹着气。
“呼——呼——娘亲不疼。”
九念的心一软,想要笑,就这样一扯唇,便牵动了整个肺腑,登时剧烈的咳嗽起来。
不动还好,这样一咳嗽,脑袋里仿佛有东西在摇晃,头晕恶心,伤口隐隐发疼。
姒华言赶紧坐下来,以掌轻抚她的前胸,他的手法很奇特,不出几下,便止住了她的喘息。
“阿九,不要说话,”他低低柔柔的对她说:“你的头受了很严重的创伤,需要静养。”
华言说完,又对团儿道:“团儿,给你娘亲倒碗水。”
“哦!”团儿殷勤的下了床,去给九念倒水去了。
向城见她醒来,悬着的心也跟着松懈下来。
“我真的以为你会死了呢!侯思止带你看了好几个大夫都说没救了,最后背着你送到药王府,还有来俊臣那老贼,还敢威胁我哥一定要治好你,呵,我哥要是真治不好你,恐怕他也活不了了!”
向城把团儿的水接过来,也在床边蹲下,将水匙抵到她唇边去,好奇的问:“这位叫阿九的娘子,你究竟是什么来头?那侯思止都给我哥跪下了,来俊臣也是围着你团团转,你这伤不像是那两个奸人所害啊?究竟发生了什么?”
九念努力的回忆,这才想起她头撞柱子的那一幕,全因父亲要让她认来俊臣做干爹,她抱辱自尽。
这件事,该如何与阿言和向城解释?恐怕连她都不晓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那来俊臣偏要她做干女儿。为何纵使懦弱却也不至于如此的父亲会答应了来俊臣的要求。
来俊臣是像在曾泓身上得到什么,还是想在她身上得到什么?若是只像阿芙说的,贪图她的美色,那么为何在她受伤之后如此焦急的带她来药王府求医?
想不通,她的头愈发的疼痛难忍了。
华言似乎是看穿了她的痛苦,用手臂一挡,便将向城支到了一边去,然后接过他手里水碗,一勺一勺的氤湿她干涸的唇。
“向城,你的问题怎么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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