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负气担下杀人罪(1/2)
上官衍带着燕错走后,屋里谁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我撑起僵硬冰冷的双腿起身道:“我回房睡觉去了。”
郑珠宝连忙扶我,我没有拒绝。
“不用再喝药了吧?没有鬼也没有疑问,我可以睡得很好了。”我知道郑珠宝为了能让我安睡,一定也在我的药里加了轻微的méng_hàn_yào,所以她总是劝我喝药,其实是想让我好好休息,我的确误会她了。
“都散了吧,你们已经完成了对我的承诺,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我一边说着这真心又违心的话,一边向外摸去。
房里的人仍旧没有动。
我回到房间,转身躺下,郑珠宝没有多言,在房中静静呆了一会儿,见我一直没讲话,便悄悄出去了,走之前她为我留一了盏小灯,因为我听到轻轻的烛心燃烧的声音。
我压根无法睡着,回房睡觉,只不过是我想要避开他们的借口,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样的失落,他们费尽心力的一边保护着我,一边为我追查着燕错和死案的事情,我什么也不懂,只知道责备埋怨他们。
过了一会儿,他们从夏夏房中走出,院中的时候磨蹭了一会儿,我听到火折点火的声音,像是有谁在点灯。
韩三笑道:“大半夜的,点这么多灯笼干什么?反正最怕鬼的现在又瞧不见。”
宋令箭道:“点的又不是你家的灯,你心疼计较个屁。”
韩三笑道:“神经兮兮。”说着走出了院子,但他没回家,也没去上更,而是走到了对院,响起了躺椅吱牙的承重声。
海漂在等宋令箭点好灯一起走,轻声问道:“令想留下来陪飞姐么?”
宋令箭吹了吹火折子,应该已经点好了灯笼,声音一下就显得很疲倦,道:“我去清理下后院埋着的金线,你回对院去。”
“我帮你一起——”
“不用你,少给我添乱。”宋令箭丢下海漂,自己往后院走去了。
海漂轻叹了口气,似乎早就习惯宋令箭恶劣的态度,在院中站了站,呼吸对着我的方向,他在静望房中的我。
站了一会儿,海漂回到了对院。
我闻到一股铁绣燥热在灼烧的味道,伴随着一股我熟悉的焚臭味——
宋令箭在厨房烧金线——郑珠宝埋在后院的、从燕错房里换出来的抹了毒的金线。
我躺在床上,眼睛已经没有半点知觉,我甚至者感觉不到它是睁着还是闭着的。
宋令箭烧好了金线,慢慢走进了我的房间。她在我床边站了站,也没问我睡着没,伸手将我湿透的眼纱慢慢摘了下来。
一圈一圈,随着眼纱渐薄,我却感觉不到任何光线,眼睛并没有随着纱布的松解而变轻松,反而更加紧绷,好像被很多手挤压着一样。
解好了纱布,宋令箭慢慢用药水为我擦去眼周边的泪痕与污渍,药水清清凉凉,擦过的地方一下就紧松舒爽了。
我倒是希望她能说点什么,哪怕是冷言冷语地讽我几句,但她也保持着令人抓狂的沉默。
对面院中,海漂声音微弱地问韩三笑:“三哥,你信他是这样的人么?”
“谁?”
“燕错。”
“怎样的人?任性?顽劣?还是笨?”韩三笑心不在焉地应答着。
“我不信他会为了害飞姐而杀人。”海漂将“害”与“人”,都发得特别重。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我需要别人的认同,需要解答。
“其实他只是换了线,装鬼吓了燕飞,再顺便离间了一下庄里的关系而已。至于真正伤人性命的事情,他应该还没有恶劣到那个程度,应该也没那个胆。”
“杀人抹毒的事,他为什么承认?”
“承认是一码事,做没做,就是另一码事了。他虽然将大致杀死金娘的过程说了出来,也讲出了很多只有衙门知道而外人不知道的隐情,但是却还是有很多疑点。最奇怪的一点就是他解释的为什么用头发遮盖伤口的事。”
“他说金线会掉色,如果让别人发现金娘是被金线勒死,而金线又是假线冒充,很自然的会想起绣庄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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