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主公,登高台上大乱斗(2/3)
眼见抚乐士子全体阵亡,“死相”之惨简单不忍相视,剩下的问儒学问玄士族却不干了,纷纷卯足了劲道,不再默默“闷骚”一隅待人挖掘,而是一个个走于台前,他们将一圈圈素帛一滚,便如地毯式地铺成横条,在地面一展示,便开始挥笔大写。还特、么、地不要钱白送那种!
她轻轻松松一曲赋完,他们全都成她的专属配乐的了!
他们这下终算反应过来!这笔买卖怎么都是她划算,他们亏!
妈蛋!太气人了!他们一个个都弹得筋疲力尽,她倒好,一力全收!
弹琴的chuī_xiāo的,全都傻了!
锵!——琴音嘎然而断!
她又一手挥右,舒缓如流泉,清脆如珠落玉盘,低回时如同呢喃细语:“尽挹西江,细斟北斗,万象为宾客。扣舷独啸,不知今夕何夕。”
陈白起一手挥左,力挫千钧,急越如飞瀑“应念岭表经年,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短发萧骚襟袖冷,稳泛沧溟空阔。”
这时,琴声再次变奏,此时他们分成两拨,一边亦扬亦挫,深沉,一边婉转而不失激昂,这完全分化两极,齐齐来挤兑陈白起了。
卧槽!乐调变了就算了,还乐词都如此契合与乐!还让人活不!跟你拼了!
陈白起声调亦随之一降,低吟啧叹:“素月分辉,明河共影,表里俱澄澈。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
这时,耳边一阵微风忽起伏,只见原本如海猛激石的琴音再度变换,远远传来一缕缕琴声,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
哼!你变,吾等再变!
陈白起斜眸一挑,唇意加深,当即变换声调,慷慨悲歌长啸道:“玉鉴琼田三万顷,著我扁舟一叶!”
吼吼吼——
他们手疾狂拨,琴音绕丛林,长弦颤抖声声犹如松风吼。
好!你附乐而唱是吧,我们偏偏不奏此等乐声!
奏乐之士子一个个都瞪眼鼓脸,气得是七窍冒烟!
咦?!竟和乐唱起来了?!
在凤箫鸾管,突现一声歌声绕梁,陈白起双袖翩绖而起,放下陶埙,“另起炉灶”,却是郎声清唱道:“洞庭青草,近中秋,更无一点风色……”
另外,登高台这并非斗角场,并非定要在什么题目中分出什么胜负,他们强于乐,那她便换种方式赢好了。
她并没有什么必然的好胜心,她只有必须要达成的目的。
她眸似粲辉,淡然一笑。
陈白起并不知姜宣在台下替她担心,她见众士子都气势汹汹,心知这些人被激起了好胜心,毕竟都是十几岁的朝气年轻人,哪容得自己被人贬低下去。
若再吹埙,一股清泉亦难敌涌汹之瀑布,怕是难反压其势头了!
糟了!刚才的造势一下便被不懑的士子联手击溃了,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如何应对?
台下的秦宣见陈白起一上台便得罪了所有人,蹙起眉,便不由得担忧地看向陈白起。
这琴乐与萧乐相合,铿镪顿挫,表明这弄乐之人都有着极高的造诣。
首先感觉被羞辱的是琴萧之乐,它们突昂激扬起来,如秋风扫落叶般急袭而去。
之前都“个自为政”,那是因为还没有遇到同一个对手!
陈白起终于临于登高台之上,便停下了吹奏,这时登高台上的二十几位士子终于回过神来,他们见代表“前途”楼阁二楼本是空无一人,如今却因这少年而影影绰绰出现不少身影,顿时明白了自己究竟处于一个怎样的状态,他们心中压抑着愤恨,如同一头头被惹怒的公牛,矛头一下便皆指向于陈白起。
——
莫非,他竟如此颀赏这少年之乐?!
郎君竟用了这样一个希冀之词。
愿?
托器侍从猛地回头,将从少年身上的视线拽扯回郎君身上,心中着实诧异不已。
阴氏郎君静静聆听半晌,便从怀中取出一红陶埙,他垂眸啧叹,轻轻以指腹抚摸其面纹理轮廓:“若非此等场合尚需避忌,倒愿与他共奏一曲……”
“郎君,非阴氏子弟。”
他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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