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释嫌(2/2)
,面带揶谕:“这些是你父亲告诉你的?”真是可笑,人面兽心、贪赃枉法之人也懂得什么是好官吗?
阿紫摇摇头:“我没有父亲,不对,我只是受了伤,记不得以前的事,不记得亲人,也不记得自己是谁。这些是我听老槐树下讲古的老爷爷说的。”
墨子寒的眼角抽了一下,问道:“你不记得自己是谁?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阿紫吸吸鼻子,墨大叔该不会当她是傻子吧,她只是忘记一切,可脑子没有摔坏。
“我什么都不记得,可有时也会想起一些事来,比如我知道怎样蒸包子,怎样养蛇,对了,我还会打络子呢。”
说到这里,她忽然一惊,她现在是男人,哪有男人会打络子的。
自从醒过来,她一直担心着狸花蛇的安危,这时才发现,头顶的帽子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她下意识地伸手捂住额头的“胎记”,顶着“胎记”的她很丑,她不想让墨大叔看到她有这么丑。
“不用遮了,我早就看到了,我还知道你是女的。”墨子寒撕了一小块面饼放在嘴里慢慢咀嚼,不紧不慢。
“你知道我是女的?”阿紫看看身上的衣裳,自从第一面见到墨子寒,她就是林铮的小厮,他是怎么知道的。
她睁大眼睛看着墨子寒,却发现墨子寒的脸上有些潮红。
她忽然想起,早上她醒来时,好像就是在睡在墨子寒身上,看她醒了,他才把她从身上推下来。
她身上穿的是红儿给她拿来的新棉袄,肥肥大大,所以她也就偷懒没有再用布条子束起胸脯,咪|咪虽然还小,可是也不能完全忽略好不好。趴在某人身上睡了一晚,隔着衣裳也能感觉到的吧。
阿紫的脸也红了,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她坐在地上,用脑袋抵着膝盖,把脸蛋藏了起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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