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国名(2/3)
小心翼翼的放下手里的盘子就颠颠的闪人了。“哦,那以后打算干什么啊?”
许久,权叔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啤酒,兴许是太长时间没喝过这种低端的酒水了,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也没问为什么,就这么淡淡的说了一句,就和唠家常一样。
权叔不问,不代表自己可以不说,胡月站起身来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上。
“权叔,我说句心里话,我小时候是个孤儿,是b哥给我口吃的,别人欺负我揍我,b哥给我出头,再后来长大了点b哥给了我一把刀,一把他自己打磨的片刀,告诉我,谁再欺负你就给我削他。”
“这一杯敬b哥。”
胡月一饮而尽,扯到已经挂掉的dà_b,也就是胡月以前的大哥,权叔也不得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十四岁那年我第一次砍人,从那以后我发现没人敢欺负我了,我天真的以为,片刀在手,天下我有!我琢磨着有天我会和b哥一样风光!”
“然后,没有然后了,b哥被砍死了。”
胡月的语气有些低落,虽然的确是出来混的,但是b哥的确对胡月不错,胡月8岁到十二岁都是饥一顿饱一顿,没事还得挨揍,他基本上可以算是b哥拉扯大的,虽然只是扔点钱或者把他扔在油麻地的夜总会里,但是好歹有吃有喝了。
“我揣着片刀去给b哥报了仇,我当初只想报了仇,至于蹲苦窑,那都不算什么,我还年轻,有的是时间,蹲十年我也不到三十岁。”
“进去了我才开始发现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勾心斗角,刀光剑影,一个不慎,死无全尸。”
“我在苦窑一共四年,前三年没想明白,大大小小被偷袭算计十三次,小黑屋蹲了六个月,高压水枪尝过三次,身上被捅过不下二十次,那时候我在想我为什么会这样?我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后来我明白了,我得活着,生活嘛,生下来,活下去,我小时候吃垃圾桶里的剩饭剩菜,十多岁的时候去砍人,都是为了活着,我学会了很多,一个叫屈服,如果有人拿着枪指着我的头让我跪下,我毫不犹豫的就跪下,只要能活。”
“我在里边看了很多书,有句话叫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并不说我们出来混的怎么了,只是感觉累了,真的,权叔,我好累。”
胡月的声音有些低沉。
“十三岁我就开始揣着片刀砍人,整天都在琢磨着砍人或者被人砍,快十年了,我真的累了。”
“权叔,让我洗手了吧。”胡月道。
也许是胡月说的太多,也许是说的太过直击人心,权叔许久没说话,朝身后伸出了手。
“这是一百万港币的支票,安家置业做生意都得用钱不是,这是你的安家费,四年前的,还有,今天的。”
“你不用说话,我明白了,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操刀砍人的赤虎了。”
“你也的确不是在合胜合做红棍的命,如今的你,坐得起龙头。”
“以前的你只会砍人,够凶,够狠,少了点心机,如今的你已经大成,我相信你无论做什么应该都能混出个苗头。”
“想听听我对你的评价吗?”权叔道。
胡月抬头看看权叔,无声的点点头。
“以前的你,悍勇无双可为吕布,猛将之才,今日,却已成了刘皇叔,可以君天下。”
权叔说完就站起身离开了,留下了那张一百万的支票。
这一百万胡月不是没想过还回去,想了想还是留下了,给帮会贡献了十年的青春,流了不少血,一百万或许不少,但绝对值这个价钱,就如权叔说的,安家置业要的都是钱。
阿火的小弟早就回来了,权叔和胡月聊的时候阿火也站在一边,心里却是百感交集,自己以前的大哥,崇拜的偶像洗手不干了。
“虎哥,您刚从里边出来,身上没点钱装身,这会也晚了,支票也没地兑去,这点钱您先拿着,小的们一点心意,不多。”
“阿火啊,我也不矫情,接着了,你也听到了,我没打算回去继续混着了,以后就不要叫我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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