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1 同病相怜的身世(1/2)

东坡肉的小店中，两个人，一壶茶，俗话说的好，万丈红尘三杯酒，千秋大业一壶茶，铁蛋是酒刚醒，现在继续喝酒身体吃不消，所以两人喝着茶，聊了起来。

铁蛋的这一句问话，凌寒飞心中虽然多少明白什么意思，想了一想，却是说道：“杰哥，你别用这样的方式考验我，当时就跟你说了，既然加入了步寒堂，定然会忠心耿耿。”

铁蛋此时才知道自己的问话，让其产生了歧义，轻叹了一声，说道：“小飞，你错会我意思了。这句话，你就当我是你朋友，你只要老实回答我便是了。”

这下凌寒飞犯难了，要是回答说加入步寒堂，这种非法团伙，于情于理，在法治社会的当今，肯定不是条好的出路，人家是敢抢珠宝店，做些杀伤抢掠的勾当，这不是火坑难还是天堂了不成？

可要是回答说步寒堂，就是自己人生的追求，图的就是今后的荣华富贵，身份和地位，可这不是长久之计，迟早有一天会引火上身，免不了牢狱之灾，又何谈梦寐以求的生活呢？

凌寒飞喝了一口茶，沉思良久，此刻却是连看一眼铁蛋的勇气都没有了，一手敲着桌子，一手撑着额头，沉默了下来。

铁蛋也是个明白人，自然清楚此时他心中所想，虽然铁蛋的确想把这步寒堂发展起来，成为自己的一方势力，去追寻出父亲的脚步，可是他也不想害了人，如果一定要用别人一生的赌注作为代价，现在的他，办不到。

铁蛋也喝了一口茶，见沉默了许久，终于是开口说道：“你退出步寒堂，十三哥的位置也让出来。”

“别别别，杰哥！”凌寒飞几乎是下意识的出口而道，眼神坚定的看着铁蛋，接着说道：“既然我已经加入了步寒堂，早已经把它当做我生命的一部分，杰哥你现在让我退出步寒堂，不是要我命啊！”

铁蛋颇为无语的笑了一声，可是这一声笑，让凌寒飞感觉全身一紧，他以为自己又说错话了，忙补充而道：“杰哥，我这人不太会说话，但是我对步寒堂的忠心觉得是真诚的！天地可鉴，日月可察，请杰哥不要让我离开步寒堂！”

“我还是那句话，你只要老实回答我就行，其他字面上的话语，我不想多听。”铁蛋一脸严肃的看着凌寒飞，他也不想成立一个社会的非法团伙，干着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之事，那样即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内心也不会安宁。

凌寒飞陷入到了一片沉思当中，许久才开口打开心扉的说道：“图的是什么……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除了钱，还是钱，这他妈是一个现实的社会！我今年二十四岁，小学水平，你说我这样的人在如今的社会上，有生存的地位么？”

说道此处，凌寒飞面色有些痛苦，他把一杯茶，当作了一杯烈酒，仰头喝下之后，继续说道：“我是一个留守儿童，父母常年在外打工，不说节假日，就是过年有时候都见不上他们一面。我也想学好，多读点书，可是在别人的眼中我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跟着走路都打颤的爷爷生活在穷乡僻壤的泥土屋里。我想改变，我也想努力，小学毕业我就离开了老家，因为相依为命的爷爷已经埋在了九泉之下，我无牵无挂……”

凌寒飞的脸上已经带着泪痕，他不想回味当时的生活，可是也不敢面对如今的生活，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有何办法，无能为力！铁蛋听在耳里，明在心里，这种感觉感同身受，同病相怜，他拍了拍凌寒飞的肩膀，算是安慰。

凌寒飞苦笑一声，摆了摆手，自嘲而道：“你说我这样的人是不是挺可悲的？有爹妈跟死了一样，一个人活在这个社会，有时候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现如今出社会十多年了，身边没点钱，还一事无成，没半点身份，活得浑浑噩噩，连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都谈不上……”

铁蛋沉默了，他内心何尝是一种滋味，他也只能选择沉默，他害怕此时突然开口说话，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给铁蛋和自己倒了一杯茶，举起杯子，却没有喝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