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子嗣艰难(2/3)
的青紫淤痕,瞧着那痕迹,定然是有人死死钳住主子的颈项,方才如此。想到将才自寝殿之中离开的圣人,辛夷瞳仁微缩,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圣人竟会如此对待主子。
“主子,到底是怎的回事?您这伤可是圣人所致?”
听得辛夷问话,俞蕴之心头更是难耐,只慌乱的点了点头,不住的抽噎着。自小到大,她都未曾受过如此污蔑,若是安太后那等狠辣妇人对她出手,俞蕴之也不会如此委屈。但此刻对她生了疑心的,是楚尧。
俞蕴之心下难受的很,也未曾开口,只是默默泣泪。辛夷在一旁瞧着,心下也极为忧虑,却又不知该如何劝慰。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俞蕴之渐渐止了泪,凤眸红肿,便仿佛核桃一般,即便如此,都掩不住俞蕴之面上的冷意。
楚尧疑心她与楚孟有私,且瞧着这人的模样,连和安的身份都连带着生了疑心。思及此处,俞蕴之面上便不由现出讽笑,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楚尧从未信任过她,眼下不过只是小人在从中挑唆罢了,他根本不听自己的解释,便定了她的罪。
取出袖笼之中的锦帕,俞蕴之缓缓拭泪,因着先前哭了许久,喉间也不由有些肿痛。眉头微蹙,沙哑的开口说道:“连顺这厮可死透了罢?”
俞蕴之也并非蠢笨之人,连顺前脚将将把楚孟坠马一事吐口,楚尧后脚便踏入了关雎宫寝殿之中,其中猫腻自是分明。
闻声,辛夷瞧着雕花木门处瞥了一眼,发觉连顺面上泛着青白之色,自然是早就断了生气。
“主子放心,连顺这厮已然去了,想来是圣人亲自将其解决的。”
俞蕴之微微一怔,手中握着的锦帕不由紧了紧,开口问道:“献王坠马一事,你可知情?”
听得主子提及献王,辛夷面上现出一丝尴尬之色,颔首答道:“献王是正午时分坠的马,且因着坠马时被马踩伤了,好似伤着了要害,据太医所言,好似再也不能人道了。”
俞蕴之不由悚然,楚孟即便醉心于书画之中,君子六艺皆是不差的,平白无故怎会坠马?难不成是有人陷害于他?不过楚孟又并非汲汲营营的性子,素来不喜钻营,谁人会如此心狠手辣,对楚孟出手?
“可是有人对献王出手?”
辛夷微微颔首,答道:“献王将将昏迷过去,齐太妃便动了真怒,毕竟献王是齐太妃独子,若是再也不能人道的话,子嗣上便艰难了。因此,此事定然不会善了,事情未曾耽搁下去,齐太妃便派人探查,言道是那匹汗血宝马被人动了手脚,方才如此,可是谁人能在王爷坐骑上动手脚?”
俞蕴之此刻也不由蹙眉,辛夷所言极是,王爷的坐骑都有专人看管,若是被人动了手脚,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齐太妃可查探出是何人出手的?”
俞蕴之总觉得献王坠马与楚尧发难一事有所关联,不过到底是谁人谋划此事的?那人居然还知晓献王对她的情谊,且毫不犹豫的便动了手,想来在宫中的根基也是不弱,方才能一环扣一环,将她拖入陷阱之中。
“奴婢也不清楚,琼沅宫那处素来有些神秘,今日之事除了太医那处透出了点儿消息,琼沅宫的宫人们一个个嘴严的很,半点儿风声都未曾打听到,奴婢也不知齐太妃此刻是否查探出了结果。”
俞蕴之也清楚齐太妃是个心思缜密的,能在禁宫之中安安生生待上二十余年,且将唯一的独子安安生生拉扯大,齐太妃若说是个没手段的,俞蕴之自然不信。
微微抬起手,俞蕴之揉了揉眼,只觉得眼眶不住发热,真真难耐的很。
“取出凝翠膏罢,眼睛这处难耐的厉害,涂上凝翠膏之后,想必要不了几时便会消肿了。”
听得俞蕴之的吩咐,辛夷应了一声,在红木柜子上头的小匣之中,翻出了一个青花瓷盒儿,瞧着便好似胭脂盒儿一般,打开瓷盒儿,辛夷望着其中淡绿色的药膏,放在鼻尖嗅了嗅,发觉并无异样之处,这才径直上前。
俞蕴之抬手欲要接过凝翠膏,却听得辛夷开口道:“主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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