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血战正阳门(二)(3/4)
的点点头:“怪不得第二天早朝时,下官见田尔耕他们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呢,原来是遭受鬼打。”那名同僚幸灾乐祸道:“看来恶人又遭恶鬼欺,东厂那几个大老平时干得坏事太多了,就拿杨涟几人案例,在酷刑下毙命,多天后家人才允许收尸,却只剩下一堆骨骸;这手段令人毛骨悚然,不堪忍睹。”
崔呈秀见那名同僚口无遮盖,沉下脸道:“都是朝庭命官,不准背地诽谤他人。即使田尔耕他们做得过格,也是受九千岁指使,正所谓命令难违啊!”
那名同僚自知失言,立马赔着不是道:“下官知错,不该背地里谈他人不是。”
田吉挥一下手臂,充当和事佬:“算啦!算啦!下不为例。你要切记:‘祸从口出,病从口入’这句话的道理。”
“那是!那是!”那名同僚一迭连声道。
崔呈秀摊了摊手道:“好啦!别人的事不再议它,常言说得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明知不对,少说为佳。’东厂那班大佬,官职不大,派头可不小;到处安插眼线,稍盾有不甚,便会着了他们的道,而受牢狱之苦。”
众同僚听后,回想起东厂那班恶人的种种劣迹,无不噤若寒蝉。
魏忠贤带着小安子,出离客氏寝室,匆匆赶往兵部大堂。一炷香后已到兵部大堂院门前。
几名御林军士兵在兵部大堂院门前站岗,见魏忠贤和小安子到来,慌得手忙脚乱,跪下磕头道:“小的参见九千岁,给您叩头啦!”
魏忠贤挥动一下手臂,笑呵呵道:“起来吧!”
“谢九千岁!”几名御林军从地上爬起,恭恭敬敬,侍立一旁。
魏忠贤扫视几人一眼,温和道:“本宫找崔尚书和田侍郎商议军机大事,谁带路呀?”
他的话音刚落,一名御林军士兵自告奋勇道:“小的愿往。”
“那好,走吧!”魏忠贤做个手势。
那名御林军在前,魏忠贤和小安子在后,朝兵部大堂走来。时间不大,已到大堂门前,只听那名御林军高声呼喊道:“九千岁驾到!”
崔呈秀、田吉和众同僚正在大堂内谈话,突然听说魏忠贤到来,慌得连忙站起身,一起迎到大堂门外,躬身施礼道:“不知九千岁驾到,有失远迎,甚望海涵。”
“免礼!免礼!诸位不必客气,进大堂一叙。”魏忠贤做个手势。
兵部众同僚让出一条道,崔呈秀赔着笑脸,做个手势道:“九千岁请!”
魏忠贤谦让道:“崔尚书请!”
“同请!”彼此谦让一番,只得携手而进,田吉与同僚们跟随在身后。
进入大堂内,崔呈秀请魏忠贤上坐,自己在魏忠贤对面一张椅子上坐下,其他同僚坐立两旁,小顺子侍立在魏忠贤身后;那名御林军提过茶壶,为众上司倒茶。
崔呈秀端起茶杯,笑容满面道:“九千岁请用茶!”
魏忠贤皱起眉头,一脸不悦道:“现在哪有心情品茶哦?”
崔呈秀、田吉和同僚们见魏忠贤突然沉下脸来,都大吃一惊。琢磨着这位反复无常的大总管到来,必有要亊下达。崔呈秀慌得连忙放下手中杯,抱了抱拳道:“不知九千岁到此有何吩咐?”
魏忠贤不假思索道:“本宫来兵部大堂,要崔尚书发兵符的。”
“发兵符?”崔呈秀不解其意,吃惊道,“是山海关那边战事吃紧,还是李自成大军继续扩张?可边关和陕西、河南没有战报传到兵部呀?”
魏忠贤不冷不热道:“关外鞑子虽然虎视眈眈,有袁崇焕在那里守卫,不至于能攻过山海关。难道你没听到市井传诵:‘有崇焕在,大明江山稳;崇焕亡,大明江山危’的童谣吗?”
崔呈秀立即附和道:“下官早有耳闻。袁崇焕英勇善战,乃是一名悍将、活将,如果每一个将领都向袁崇焕那样,大明江山固若金汤啊!对了,不是关外有事,难道李自成有新动向吗?”
魏忠贤道:“李自成现在还没有那么大实力,能撼动大明江山的根基。”
“那是谁呢?”崔呈秀一头露水,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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