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被调戏(2/3)
主子,您实在是太大胆了,竟然这么和四爷生气,好在四爷没有生您的气,可让我们担心死了。”年秋月笑了笑,“我都不急,你们倒是比我还要担忧,四爷不会怎么的我的,我也是为了他好,他不会不知道的,不过,姑姑,吩咐下去,晚些备些酒菜,我给四爷赔罪。”她唇边噙着一抹笑,看起来很是蛊惑,孟氏不大相信,“您该不会是又想了什么招式吧?”
“没有,就是真心的赔罪。”
孟氏将信将疑地下去了,年秋月对着镜子编了辫子,也不换衣服,就穿着身轻便的家居服,坐在了桌子前翻阅书籍,脑海中却还是在掂量乌金兰泽的事儿该找谁行个方便。这人必须是和她交情很深的,能为她保守秘密的,而且还得是有一定势力的人,至少要调动兵马向相反的方向去找,按照年秋月初步的打算,是先将孩子给掳走,然后索要重金,根据废太子和瓜尔佳福晋的思维,这高额的赎金她们是会一拖再拖的,那么......孩子伪装成被撕票,还能黑八阿哥一手,报复一下当初他屡次想要自己性命的暗杀,冯瑛也在追查孩子下落时不幸死亡。继而,因为丧失爱子而悲伤焚火自尽的乌金侧福晋就可以离开了。
那么,关键就只有一点,就是皇孙失踪后,第一时间封锁城门负责搜寻的人得和她一心,让“绑匪”能顺利带着乌金兰泽的孩子出城。
这个人手,要么是四爷的人要么是九爷,九门提督隆科多是四爷党,九福晋的娘家阿玛最近也是管京城巡逻的,年秋月拿炭笔在纸上写了个四和九,拿着笔开始犹豫。最后,她还是在九字上画了个圈,而后叹了口气。
午间时分,街上除了不得不摆摊赚钱的商贩和不得不出门的一部分人外。很少有人的,但这时,却有一顶马车出现在了街上,马车内,梧情皱眉。“主子,您真要见九爷?”
“是啊,我特意给他传信儿,怎么能不见”,年秋月拿着小镜子再次看了看自己的妆容,好在她平日的脂粉都是自制的,宫里内务府配给的那些含铅的粉她从不用,胭脂也是自制的,这才敢给自己上了淡妆。为了不惹人注目,她特意换了身汉家妇女的衣服:上穿滚银边白色偏襟上衣。下配杏黄金缕月华长裙,外罩一件一色樱子红对襟绡沙新衣,腰间坠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头发拢结,挽结成大椎在椎中处结丝绳,状如马肚,堕于头侧或脑后,乃是汉家最常见的堕马髻,发髻处是一朵整块玉石雕刻的花朵,奇的是所用的玉石是黄粉不均的,花朵便呈现出花瓣颜色各异但整体甚为和谐的感觉。另有流苏簪子几支簪在右侧作为陪衬。在娇柔的气质中平添几分活泼。
马车在京城有名的那家酒楼停下,年秋月下马车的瞬间就吸引了来往人的注意,若不是她系着面纱,想必是足够有能耐引起一番慌乱的。饶是如此。主仆两人在进入酒楼后还是遭到了调戏。那家是满族的老姓了,传闻那家和皇家一位王爷家有姻亲关系,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位王妃去世前却是留下遗言,言明要将自己剔除皇家的族谱,年秋月是小时候听西林觉罗氏和某一家的夫人交谈时听到的一二。她不想去打听里面隐藏的私密,但不管这是不是真的,那家酒楼在京城还是有一定地位的,来这里的都是八旗里有头有脸的人,或者是汉家比较有地位的几个人家。
年秋月带着梧情方一进酒楼,就遇到了一个人,这人是京城贵族圈子里出名的混日子,仗着自己姐姐是十阿哥府的格格,为十阿哥生有两女一子,听说现在还怀着孩子,很是得十阿哥喜欢,而京兆尹又是她的叔叔,因此很是嚣张,平时没少欺男霸女的。遇到不敢惹的人,倒是老老实实的,但今日一见年秋月进来,此人先是看了看年秋月身上没有什么标志性的物件,而后看是一身汉家女子打扮,就认定是一般人了,虽说轻纱覆面看不清面容,但这前凸后翘,丰胸细腰的,就知道是个绝色美人,此人就有些贼心蠢蠢欲动了。
“美人哪里人啊?”王家王浮德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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