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一出双簧(2/4)

“我是在为局里工作。”

“张主任，我们都不是新警察，如果你觉得这样就能说服我的话，我今天也就不必这么郑重的找你谈话了。”

“那我怎么回答你才能满意呢？”

“你不要心怀侥幸，别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很神秘，没有人会知道。我如果要是没有调查清楚，能这么冒失的就找你吗？看在你也是从警多年的份上，我是在好心的帮你，我劝你还是不要执迷不悟了，真的要是到了那一步，谁都救不了你了。”

“我真听不明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敢说那晚上的庆功宴没有人授意吗？”

“是段局让我举办的。”

“是你请示的，还是段局指示的？”

“是我请示的。”

“你为什么要请示这件事？”

“当天下午局里召开了7·14案件成功破获表彰会，会后多发给于建中的一千元奖金他给退回来了，局里不好处理，我就请示段局，经他同意后，就在晚上举办了那个庆功宴。”

“你不觉得有些巧合吗？”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就是这么巧合。”

“你知道警察不相信巧合。”

“对，我知道，我们警察只相信证据。”

“张红梅，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没事闲的在跟你逗着玩呢？”

“那你自己觉得呢？”

“我看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童处长，我如果有问题，请你按照程序抓捕我，如果我没有问题请你不要用怀疑的口吻跟我讲话，我提醒你别忘了，我也是一名警察。”

“你还知道你是一名警察？我还因为你都已经忘记了。”

“哼！”张红梅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心里却极为极为不满的骂了一句，妈的！跟我装什么神探？

“你能解释一下庆功宴那晚的七点十五分和八点零二分的电话是打给谁的吗？”童艳把这两次通话的同一电话号码告诉了张红梅。

“嗯！”张红梅听完一愣，马上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是我的一个叫吴莲莲的朋友。”

“你能说说你们聊了些什么吗？”

“这算是我的个人隐私吧？”

“你可以说也可以不说，这是你的自由，但我不能不问，因为这是我的职责。如果仅仅是你的个人隐私，确实没有必要告诉我，而且我也不愿听。但如果涉及到那天的案件，你不说还真不行。”

童艳的白葱玉指看似无意的轻轻敲打几下桌子，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张红梅对她这种没完没了的询问感到无比的厌烦。想想自己同样是一名警察，却莫名其妙的被她这样没头没脑的盘问，真是有些窝囊。碰到这个女人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张红梅睁开双眼，没好气的说道：“如果童处长喜欢听别人的隐私，那么我愿意告诉你。”

“你的隐私我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们在通话的时候，你有没有告诉她你们在开庆功宴？”

“没有。”

“你想好了再回答。别跟吴莲莲说两岔了，到时候对不上帐就麻烦了。你想做江姐，她可不是刘胡兰。”

“确实没有。”

“你既然不说实话，我也不勉强你。”

童艳并没有生气，只是站起身来，从桌上拿起电话，安排罗锦松立刻传讯吴莲莲。然后继续与张红梅周旋。

听到童艳的安排后，张红梅的身上冒出了一股冷汗，她真没想到童艳这种绿头苍蝇似的叮扰还真的很有方向。如果再把吴莲莲抓到警察局拷问，真还不知道她能不能挺住？照着她这样的审法，恐怕是经受不住。这时她是真有些后悔那天答应帮助她的那件事，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隐私也调查啊？”张红梅小声嘀咕了一句，她想尽快找到一条金蝉脱壳的妙计，趁着罗锦松他们没有找到吴莲莲之前把消息给她传过去，让她做好心里准备。

童艳将视线移到张红梅的脸上，看着有些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