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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一声,白仲手里的茶杯掉到地上,没喝完的茶水流得满地都是,但华阳后却没有责怪她失仪,反而很体贴的说道:“要笑就笑吧,本后不怪你。”
白仲脸色一变、二变、变,最后原来淡定冷静的脸终于完全垮了下来,身体往地上一滚,边打滚边捶着地板,笑着说道:“哈哈哈……好笑了……舅妈,我不是故……哈哈哈……怎么能这么纯洁呢?哈哈哈,大王是段手吗?这种段完全可以记入史书了……哈哈哈哈……信侯不是在编写《吕氏春秋》吗?记上记上……一定要记上……哈哈哈哈……”
好不容易等白仲笑完,从地上爬起来,华阳后才命人收拾地板和被茶水弄湿的长案。
略整理了一下仪容,白仲努力让自己那张充满笑意的脸,看上去略有同情心一点,“舅妈,赵……后还有信侯就没管管?”
白仲表示有点不可思议,一般贵族男家庭,小则十二、岁,大则十五、六岁,就会被人安排侍妾以教导他们男女之事,结果……现在你告诉我……难道是被我带歪了?
想到自己和嬴政每次都是用手或是别的解决,白仲觉得还真得有这种可能。
“有管啊……可是每次一想跟大王说那个……大王就会捂上耳朵,大叫‘我不听我不听,此等藏污纳秽之事,别污了我的耳朵’,然后就跑出去……”
听着华阳后的话,白仲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头身、包脸的冕服小正,小正捂着耳朵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边小脚乱蹬一边叫唤道:“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而旁边则站着一个同样头身的大臣,大臣用很夸张很无奈的口气复读“大王,您听我解释”这句话。
哈哈哈哈!真是想起这个画面就值得浮一大白!
白仲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有失控的迹象,忙低下头假装自己在研究案上的花纹。
你看,秦人的工匠就是不凡啊,这花雕得,跟原的花纹多像啊。
没注意到白仲的表情,华阳后叹了一口气,继续解释道:“不听的话,看也行啊……结果春宫图和都不知道送去了多少……咸阳市面上能买到的,都送去了,大王连看都不看,全都柴火烧了……诸般法用尽,却一点用也没有,现在唯一没用过的法,就只剩下一个下药了。”
白仲倒吸一口冷气,她算是知道嬴政给自己写的那些小黄是哪来的了,原来如此……难怪他不同床,还能写出这么火辣的段。
这么说来,虽然嬴政实战经验比较欠缺,但是理论经验应该很丰富,真正做起来时应该不会很……等等,我在想什么?谁要和他做了!
白仲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脑海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回放出,她和嬴政在各种地方酱酱酿酿的事,脸色“蹭”得一下就红了。
话说起来,她和嬴政都不是人高尚、守仪有节操的人,什么“白日不得宣淫”这种事,在他们俩看来就是废纸一张,因此他们俩不但滚过床单,还滚很多不应该滚东西。
真是辛苦赵高了。
“可是舅妈,这事你找我做什么?直接送个侍女上大王的床,然后灌点酒……不就行了……”白仲心里特别别扭的提了一个主意。
“到是想过,但大王嫌侍女身份低,说奴婢也敢睡龙榻,拖出去砍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华阳后的答案让白仲心里喜滋滋的甜,用小生作里的话,那就是“吃了蜜糖一样”。
“喔……这样啊……那真是遗憾啊……这牛不喝水不能强按头,我也无能为力啊……”白仲脸上装出一副无奈样,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好阿政!骗了我这么多年,今天晚上一定要让你……呵呵呵……赵高,好好守门啊。
“你怎么能无能为力呢?别看舅妈在宫里,但你在咸阳城的名号……”华阳后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白仲适时的脸上一红,小儿女娇羞的说道:“舅妈!讨厌!”
“舅妈!讨厌!”华阳后着白仲的模样,将她刚才的话念了一遍,看着鼓着腮帮气乎乎的白仲,开口说道:“都当爹的人了,别跟个小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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