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佛道之争(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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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会为自己找到各种各样的借口,什么迫不得已,什么没有退路,什么这是唯一的选择,甚或是这是为了救人。
总之一个人在受不住诱惑的时候,心理就会承受压力,受到自己良心的谴责,而这些借口,就是逃脱谴责的出路。
是人就没有例外者,方荡当然也不例外。
石头右卫最先给方荡找到了借口,方荡左思右想最后在陈娥的诱惑下顺水推舟。
就在方荡和陈娥纠缠在一起准备沉浸在那一片欢乐之海的时候,那苍老的声音在最不应该响起的时候响起:“九窍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动静。”
这是方荡左思右想,好久都揣测不出其中道理的《阴符经》中的话语,但此时此刻,沉浸在陈娥软滑香舌之中的方荡忽然明白了,原本他对于这句话就有一种就在眼前,却无法一把抓住的感觉,现在,这一切豁然开朗,如同劈开大山的最后一斧,方荡终于明白了。
所谓九窍,是指人脑袋上的嘴耳口鼻七窍,再加上小腹之下的二窍。
三要则是指耳目口,人身上的九窍皆是最容易受邪侵害之处,而九窍之中,以耳目口三窍为邪祟侵入的要道。
耳听声则精摇,目视色则神驰,口多言则气散[。
就如现在,方荡受到陈娥的容貌迷惑,品尝到陈娥的香甜滋味,听到陈娥那起伏的清吟之声,口中是软嫩的香舌,整个人就沉浸在陈娥的美好身躯之中不可自拔。
口目耳三窍被谜,精气神便收到损伤,一旦这个时候外泄入侵,则全身衰败,丢了性命都是小事,成为邪物傀儡都就惨了。
所谓动静,就是说,人能收视,返听,希言,封闭这三处邪魔入侵的要路,稳固本心,从而内念不出,外念不入,精气神三品大药凝结不散,九窍可以动,可以静,可以去听去看去尝,却我心不动,这样一来外邪再难成就气候。
方荡之前对于这句话似乎有点明白,又处于并不明白之间,若是寻常人对于这句话反倒容易理解,偏偏方荡本心稳固受到的诱惑太小,所以一直没能悟通这个关键,此时心神沉浸在陈娥的身躯之上,本来也不去悟通,但随着陈娥身上散逸出来的气息侵入方荡的毛孔中,受到了刺激的方荡陡然间醒转过来,悟通了这句话。
这句话的关键,其实不在前面,而在于动静二字,避免耳目口等九窍被侵,并非是将你讲三要窍穴一关了之,可以动静,你可以沉迷与五光十色,也可以从中超脱出拔,不受侵害。
因为怕诱惑就紧闭双目,堵死双耳,封闭嘴巴,就如同将自己变成了一座堡垒,但天底下再强的堡垒也终究有自己的极限,只有任由世间诱惑在心底丛生,却本心不动,这才是真正的至高境界。
方荡深吸一口气,眼中的光色一变,重复清明状态,此时的方荡瞳孔中更加清澈了,清澈得几乎可以看见方荡的心底一样。
与此同时方荡身上的那件佛像似乎生出感应来,从方荡怀中飞出,直入方荡顶门。
一段佛偈出现在方荡的脑海之中。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这段话以唱和之声响起,发自悬浮在方荡头顶上的佛像,在方荡的脑海中不断回荡。
这和之前佛像一指指点方荡额头的外邪侵体情况不同,之前那是佛像要占据方荡的身躯,但这次,却是这佛像和方荡心中的那句‘九窍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动静。’生出感应,这句话不是要占据方荡的身躯,却如敦敦教诲,似乎要教导方荡。
在方荡眼中,眼前的陈娥开始变化模样,最初是脸皮没了,是鲜血筋肉,随后鲜血筋肉也褪去,剩下的是森森白骨,随后白骨迸碎,内中的头脑展露在方荡面前,继而头脑陨灭,出现子啊方荡面前的,只剩下一团灵性。
这灵性本应该纯洁无暇,但此时这灵性上蒙蔽了一层灰色的膜,方荡念头一动,那层灰色的膜瞬间被吹散。
陈娥的灵性之光砰然暴涨,一下刺得方荡双目剧痛,与此同时,方荡眼中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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