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陇南梁氏今未绝(1/3)
彼时还在呼喝那个待她诚如长姐的女子,那女子似乎远远近近的飘来飘去,轻轻浅浅的侬声呓语“阿浅,你好吗?阿浅,你好吗?”耳中那声音又恍若前世:“自投罗网。”那幽谧、飘渺、梦幻、虚皇如斯,传入心底的那声音却是如薄薄锐利的小刀反复划割,凤浅浅此时坠在梦魇中,饶是彻入心扉,绞痛无比她也没有醒转,皱着姣好的小脸,在地上辗转呻吟,小嘴里呓语不绝:“洛,我要死了,谁?谁喊我?”
“真是个废物,才受这点寒气就成这般?不是说还练过些,怎么生得这般羸弱?”一个阴森俄怖的嘶哑人声,听不出男女雄雌,只要是人,怕是没有人敢看他的脸,“你很怕我?我如今不死不活你怕我作甚?不过是个半死之人,哼——”那人面转了开,看向旁边的一人,“当初你自愿求我出手,在我身下婉转求欢时也未见你有半分怕惧?”
“我并非怕你,而是见着她这般模样,不由想到唇亡齿寒之故,”女子声如莺转,脸上却有看不出真伪的兔死狐悲的凄凉,“你自称陇南王,为何我却从未听说有此王爵之称?”
“我梁氏一族岂是你能所想?”他梁氏莫不是王侯将相,也是草莽枭雄,孰料有他这个无用子弟浊了前辈声名,如今还有谁人记得,初始陇南梁王,冠绝千秋,华宇万里?如今谁还记得他梁干才名天下,呵呵,不过三十几载春秋,华发梁王遗憾终生。
梁干本想匿身在此独孤终老,却是被眼前这个女子找到了真身,甘愿献身相陪终身,只求借宝地埋下天地大鷇,报她此生大恨,抓到这个据说是平王妃的女子,梁干却另起了异样心思,有这个女子在手,洛国一半在手,何尝不能复兴他梁氏,他已经想到了如何召回梁族子弟,似乎千秋大业只是在他掌中在握。
平舆王,你可还自在?我梁干年年月月诅咒你,你可曾时时刻刻感觉如芒在背?
“是你要抓她来此,此时却起了悲悯,不觉得你假心假意了些?”梁干嘲讽了一句,那女子压制住胸间欲呕之感,扑到梁干怀中,“你得了我身子,何苦这样说我?”
“这女子不能杀,我有妙用,”梁干看看自己浑身腐败脏破的衣衫,眼中浮起他华服威风之时,“我也没想杀她,只是利用一番,”女子的声音清冷,梁干的手带着凤浅浅之前闻到的淤腐之气,滑进了女子的衣衫,握住那丰润,重重一捏,女子嘤咛一声,软到在梁干的怀里,就地二人颠鸾倒凤,****霍乱。
凤浅浅睁开自己沉重的眼皮,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只是听的那女子声音甚是熟悉,却是昏昏沉沉不能清醒,想不起那声音的主人是谁,脑中一片混乱,鼻腔还残留那mí_yào的气息,太阳穴的胀痛加之四肢百骸传来的寒意,眼前一花又昏睡了过去。那女子转脸来看她时,凤浅浅已然昏厥,没有看见那女子脸上强忍的屈辱,没有看见那女子看向她时眼中冰寒如刀的绝顶恨意。没有滔天的恨意,她怎么会在这个腌臜货身下虚言献身任那肮脏之极的身子在自己洁白如玉的身体上起起伏伏?
凤浅浅,我不杀你难消我心头恨意,凤浅浅,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我要你死后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梁干满意的从女子身上起来,系好自己几尽破碎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衣袍,姑且称为袍,隐隐约约还能看出来曾经的华美模样。
女子掩饰住自己心头的厌恶,慢慢的穿好自己的衣裙:“我先回去,免得他们疑心于我,这个女子姿色不错,梁王你随意,”女字眼中恨意飞扬,嘴里话的说的轻巧平常。
梁干不置与否,眼中却露出厌恶,“再来,带些吃穿用物,不要暴露了出口,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女子轻轻应了一声。梁干转过脸去,面上厌恶顿时清晰,我只是想借此女子为臂助,你还真道我是急色鬼?你自愿投怀送抱,我也非是那坐怀不乱的鲁男子。不过一拍即合的罢了。
看着地上昏睡的平王妃,梁干愁道:“这个女子还不能怠慢,否则我怎么东山再起?”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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