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才大略的大暴君(2/3)
晚,甘甜睡得很沉。沉沉昏睡里,被一阵哨声惊醒。
准确地说,那是鸟的叫声,很特别的一种声音。
她被惊醒,闻声出去。
月光下面,积雪重重。
在一片僻静处,一个人身着狐皮大裘,白衣如雪,傲然挺立。
她的脚步非常轻微,雪地那么柔软--虽然做不到踏雪无痕,但是可以踏雪无声。
但是,他还是在她靠近三丈远的时候,回过头来。
月色之下,那个挺拔的身姿。
甘甜从未见过任何人,能够把狐裘穿得这样清华而高贵。
一如夜来香,无声无息地飘过。
他是香的,这个男人,有一种天然的,让所有女人都妒忌的清香。
如果说,玉树临风这个形容词是真的--那么,夏原吉,是唯一够资格受到如此的盛赞。
他真的如雪地上的一棵树。
但是,绝不柔弱,仿佛足以和任何的暴风雪对抗。
甘甜忽然觉得激动。
一如他在祭祀台上,如何地将自己抱住。就像那一刻,如此的全心全意,心无旁骛。
“大叔。”
她叫一声,站在他的对面。
他走近几步,面对着她,脸上露出笑容,手一伸,先拿出一件同色系的大氅:“这么冷了,小宝贝,你的衣服,不足以御寒……”
一股温暖,从脚底升起来。
她离开王府去京城时所带的衣服,都留在皇宫了,这一路上,从盛夏到隆冬季节,又面临了两三个月的残酷的战争,当然不可能找到这种极品良好的大氅,享受贵妇人的生活。
而琅邪王每天忙乎战争,他自己都节衣缩食,要求身边亲人和他一样以身作则,怎会许以这样的恩宠?
夏原吉抚摸她身上的衣服,皱起了眉头:“琅邪王,他待你可真不咋的,从李金龙处取得了那么多战利品,他就没给你挑好一点的衣服首饰?”
她调皮地眨眨眼:“他从来把我当成一个男人。”
“男人?”
“对!大叔,你不能指望他真心真意体恤和怜悯一个男人和工具。他的恩宠,是留给段雪梅等人的……”
因为不在意,所以说得轻描淡写。
也许是太自私了吧。
向来不待见那些自诩公正廉明之人。
她更倾向于认为,他们自诩的公正廉明和大公无私,其实是更深层次上的自私自利--为了保持他们良好的形象,宁愿从身边的人开始牺牲。
就像琅邪王,口号喊得贼响亮,但是,他从未要求段雪梅等爱妾也吃糠咽菜,荆钗布裙,去冒险奔波,风餐露宿,对吧???
爱不爱谁,高下立判。
美人不需要英雄救美--只需要英雄给予一个温暖而安全的家。
所谓挚爱,本该如此。
其他一切,何足道哉?
夏原吉的脸上,慢慢地露出喜悦的神情。
就像他有力的拥抱的双手:“小宝贝,你知道,我的所有好东西,都愿意与你共享。”
此时,大氅披在身上,就如她一颗扑扑跳动的心。
忽然变得那么热切。
将她搂住,紧紧的,就像真的充满了无限的珍惜和情感。
亲吻,从她的额头滑落,到了她的嘴唇。
本是冰冷的人,忽然变得无限的火热。
这是甘甜第一次体会到这样强烈的情感,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忽然就想不顾一切了……这一辈子,算什么呢!!
他忽然将她抱住,疾步如飞。
那是他的屋子。
一座独立的,隐蔽的小屋子。
比贵宾还贵宾。
夏原吉,自然有他的办法。
门一推开,一股冷风吹进来。
夏原吉随手把门关了。
门一推开,一股冷风吹进来。
夏原吉随手把门关了。
那股寒冷,立即被屏蔽在生命之外。
浑身忽然变得那么轻松,就像他刚刚离去的嘴唇,给了她呼吸的空间和活力。
很轻柔的,随手将她放在地毯上面,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俯身看着她的眼睛。
屋子里,火盆生得很温暖。
甘甜一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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