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誓言(2/3)

，她那副关心备至的模样，让云汐该说凌大小姐心地善良，在放浪的外表下仍有着一颗关爱的心好，还是说她轻贱她的性命，除开李周等人，她在凌大小姐眼里与牲畜无异好。

眼神淡淡看了满脸郁闷的饶介一眼，这又是她末世人生之中的又一重要一课，这是个残酷的世界，不可忘。

刻在骨子里的淡薄无情，顿时，深深刺入骨髓之中，经过此事，云汐整个人变得更加自私，心防越加重，犹如重重保险一般，锁了一重又一重。

云汐在原地坐了一会，等到饶介熟练的剥开空间丧尸的头颅拿走晶核，才慢慢站起，与饶介看到五阶中期空间系丧尸晶核的痴迷火热不同，云汐眼神始终淡淡，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何看到晶核心中竟是只有淡淡涟漪。

转念一想，五阶晶核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形同鸡肋，五阶晶核虽然品质极高，但以云汐的惊天霉运，想碰到强大丧尸只是迟早，她吸食过高智慧的雷电系丧尸晶核，常人眼中稀有珍贵的高品质晶核，并不能让她眼前一新，满目炙热。

松缓神情，那只白毛狐狸的眼神犹如魔障一般刻入她脑海，云汐心中泛起层层涟漪，她明知此时靠近这只狐狸是不对的，但就是克制不住心中欲念，它的眼神触动了她心中最为敏感，脆弱，感性的神经。

吁了一口气，云汐口中喃喃道：“随心吧……”不管等下走到白毛狐狸身边会发生什么，都跟着心走吧，那眼神触动的不只是神经，还有她冰冷的心。

她享受孤独，也渴望温暖，她理智冷漠，也感性多情。

满身是血的白毛狐狸一双目光死死锁住云汐，云汐走到它身边它只是抬了抬眼，没有明显的感情波动，狐狸随即动了动头，肚皮轻微起伏着，身体瘫倒不动，眼睛从始至终却没有离开过云汐半分。

与之前云汐感受到的倔强不屈不同，但正是这幅奄奄一息的模样，看破生死的态度，触动了她，随即目光交织，同是漠然冷漠的眼神，云汐此时毫不掩饰她眼底的冰冷，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毛狐狸。

对视一直持续着，双方仿佛有默契一般，没有任何一方率先移开眼神，狐狸眼神死寂，漠然，痛苦，绝望，眼底深深隐藏着愤怒火焰，少女眼神无情，空寂，苍老，漠视，眼底深处隐藏着的，却是刺骨冰冷。

“呜呜……”白毛狐狸喉咙微微一动，呜咽一声，仿佛同是天涯沦落人，它看透了云汐的冷漠无情，大眼中闪过心疼。

少女眼神一动泛起淡淡涟漪，连带着心脏一滞，漠然无情的眼中竟是泛起了水雾，薄唇微抿着，淡淡唇色勾勒出隐忍的弧度，叫人猜不出她此刻的心情，全身上下都散发出克制疏离，气息冰冷的让人不知该如何靠近。

这是第一次，少女能够明显感受到被心疼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矛盾，让她心中沉沉难以言喻。

“呜……”白毛狐狸虚弱的轻哼一声，眼中心疼之色微微收敛，其中死寂和漠然褪去，它定定的看着上方的云汐，仿佛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看看这个同病相怜的人。

少女面无表情，神色淡淡，若是仔细观察却仍可发现她胸口的起伏弧度，比平常要大得多，呼吸几口气，少女眼中薄雾消散空中，仿佛从未出现过，若不是白毛狐狸一直紧盯，她眼中的变化定会被认为只是眼神楚楚，那一瞬快得让人无法发现。

白毛狐狸吃力的抬起前爪，这个动作带动了它身上的骇人伤口，少女清晰的看到狐狸的血条，因它抬起前肢的动作开始缓缓下降，不知这只狐狸想要做什么，少女有些怔楞，条件反射的蹲□去，伸出一只手……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少女眼中愤怒一闪而过，怎可如此不小心，若是这只白毛狐狸趁此暴起攻击该如何。

白毛狐狸仿佛对少女眼神的变化没有丝毫察觉，顾自将血肉模糊的爪子放到少女手中，肉爪皮开肉绽，接触到少女的掌心时微微一颤，在她手心上擦出小条血印，继而却不管不顾的增加力度放在她掌中。

五指轻轻颤动，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