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伍陆回心惑有时(2/5)
座椅。那椅座好生奇怪,坐一个人没甚么,两个人坐上去,就自动的一颤一摇起来。胸脯被震进他的胸膛,一股霉腥与胭脂浓香掺杂的味道只熏得人头晕目眩,“放开我……你……唔,真让人恶心!”秀荷拼命挣扎踢打起来。“恶心嚒?还没叫你喝老子的‘白酒’,这就恶心了?”疤脸好整以暇地由着她打,这点儿痛算什么?不过是挠人痒痒,越挠越痒。
疤脸隔着衣裳啃了秀荷一口,做同情模样呵嘿讪笑道:“哦,我的小白兔儿,看起来你还被他蒙在鼓里。没关系,这顿接风酒老子叫你喝也喝个明白……你被他骗了宝贝,他一定没告诉你,当初老子在林子里剥下小个子的裤-头,被他一棍子打歪了脖子;他也一定也没告诉你,通铺多少个爷们,谁都想在散伙之前弄小个子一把,独独就他福气,喝得醉醺醺和她一个被窝里搂到了天亮。男人一喝酒就乱姓,那玩意儿可管不住心,抱都抱在一起了,他还能忍着不做嚜?我还听说有人看见,小个子早在野草丛里就帮他弄过……你说,他自己吃都吃了,却不叫老子分羹,这仇老子能不报,嗯?”
“独独就他福气,和她一个被窝里搂到了天亮……”
“抱都抱在一起了,他还能忍着不做嚜?”
“有人看见,小个子早在野草丛里就帮他弄过……”
“……不,我不相信!”秀荷万般震惊地摇着头,眼前掠过昨晚与庚武抵死恩爱的一幕幕,他抱着她那样紧,那样倾尽心力的疼与宠,他们汗渍胶着,密不透风,他说他没有女人,从始至终只对自己如一……这叫她怎么能够相信,相信他在自己之前就已经疼过别的女人身体,他们曾抱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庆祝新生……难怪他从一开始就那样熟练。
这突然听到的也许并不该相信,却听得秀荷心乱如麻,脑海中全是庚武精悍窄胯抵着自己磨弄的画面,那画面却忽而又变作另一张不相识的脸,他也问那个女人:“喜不喜欢我疼你?喜欢就大声叫……叫给你男人听!”
他的面目好生英俊,情迷时候狼野的气息只叫人心也沦陷、魂也无他不行。然而自古患难之交总比后来遇到的叫人刻骨铭心,那个女人倘若真与他有过,则必是心心相惜,是沧海不复……她又怎么舍得与他分离?他又因何把她不要?自己又算什么呢?是他尘埃落定之后的随遇而安?
“啪!”恍惚间只见衣襟被勾开,秀荷啪地打了疤脸一巴掌,指尖抓紧胸口被挣开的一片:“我不懂,我也不想要懂,你不必告诉我这些!既是他欠你的,你去叫他回来还你,这些又与我有什么干系……放我走,啊!别碰我……”
“小表子,还敢打我?”疤脸把秀荷手腕反扭,像一只夜半潜入家宅的黄鼠狼,看着女人因为震惊和羞忿而变得楚楚苍白,便咧着嘴角狰狞涩笑道:“伤心了我的小白兔儿,谁叫他那张脸长得太迷人呢?不怪你被他骗……乖,所以你应该谢我早点让你知道真相。怪只怪你倒霉,偏偏做了他庚武的女人,这顿接风酒你便不喝也得喝。你放心,老子也说了,欠多少还多少,你乖乖听我摆布,让老子快活一次,回头就把你好好送回去还给他。但如果不听话,那就别怪老子给你上刑具了。”
说着,忽然一把撕下秀荷的外衫,把她扔去身后的大床之上。
那床褥霉湿,布面上依稀有污秽未净。秀荷脑袋被砸得晕眩,还来不及坐起身子,便看见疤脸已把裤子褪了下来,那里大得吓人,一股道不出的咸-腥味道,只熏得人胃中泛呕。这一刻秀荷把庚武恨极了,可这堇州府人生地不熟,她连自己在哪里都不晓得,哭天叫地不灵。
“呵哈哈~我的小嫩嘴儿,昨晚不是含得很快活嚒?老子这就喂你!”
“啊——,你不要过来!”见疤脸跪爬上来,秀荷连忙抓起一个枕头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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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熹号”上,庚武等了许久不见阿康到,叫去催的大张也不见回来,心中莫名焦烦,便叫小黑先带弟兄们下船吃饭,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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