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谜团(二)(2/3)
因为胖子说这人仗义!那时候广州刚开放,全国各地涌入了无数淘金的人,与此同时也在大量的滋生*。这哥们以前也是个正经人,干的就是卖锁的营生,后来被一伙北方人给骗了,去报警,人根本不管,走投无路就索‘性’当起了贼。
这家伙只偷当官的和做老板的,不偷穷苦百姓,时不时的还去立‘交’桥下接济一些流‘浪’汉,养老院和孤儿院也是他经常出没的场所。当年广州有一桩惊天大窃案,一个局级干部家中一夜被偷百万港币,在那个年代,这样的数目堪称天文,听胖子说就是那哥们做的,反正最后也不了了之,谁‘交’代的清楚那些钱是怎么来的?
这位侠盗哥和胖子一来二去熟了之后也指点过他两手,胖子虽然开不了进口小桥车的‘门’,但是对付这种挂锁还是绰绰有余的,就在那隧道‘门’口的地上找了个废铁丝朝着锁芯里头捅了两下就开了。
不过胖子有个缺点,那就是喜欢装,完事了他把铁‘门’一推,对我和查文斌做了个手势道:“两位爷,请!”
无论是从外面还是内里,这都是一座煤矿,满地的煤渣,踩上去“嘎嘣”作响。我们只有一把手电,在这种地方,手电的光线几乎弱得可怜。里面大致的情形和周有才描述的相似,隧道是个斜坡,也就一百米左右的深度。到底的地方已经被人用水泥浇筑,当年的木板早已不知了去向。
我们在这个巴掌大的地方搜了一整圈,没有发现当年老嘎掉下去的那个坑,除了煤渣还是煤渣。
“不会那老头说假话吧?”
“不会!”胖子用脚用力踩了两下道:“这下面空的,你们注意看这车斗里,原本是用来拉煤的,但是斗里不但没有煤,还有很多黄泥。”
听胖子这么一说,查文斌就在那车斗里用手指蘸了一点泥巴放到鼻子下面搓开闻了闻,他很确定的说道:“没错,应该是真话。”
我们连扒带踢的把脚下的煤渣使劲往两边扫,约莫二十公分的煤渣被拨‘弄’开后出现了一道木板,木板上还有一道锁,同样被胖子轻松的搞定。
打开‘门’板的那一瞬间,一股冰冷的寒气扑面而来,那给人的感觉就是到了冰窖里一般。我那手电往里面一照,好家伙,那就跟进了黑‘洞’似得,完全开不得半点动静,黑漆漆的一片,只隐约可以开到一条钢制楼梯连接下去。
胖子有些跃跃‘欲’试:“下去?”
查文斌否定道:“不行,我们出来的太匆忙,地形不熟,先撤,过两天再来。”
胖子嘀咕道:“那不可惜了……”
“那你一个人下去,我俩先走。”
“别别别,小忆你个王八犊子,别走啊,给我照个亮……”
后来事实证明查文斌的阻止是对的,那地方如果当晚我们进贸然下去了,怕是今天也没机会坐下来跟你们讲故事了。
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中华帝国泱泱五千年的历史我们都还没搞明白,就别想着自己就能通天手眼。
对方有枪,这是我们比较忌讳的,胖子当时有一把手枪,当年在西安‘混’的时候就有了,后来去了广州,那把枪也就作为路费给当了。那会儿农村地区还没开始搞枪禁,枪不算太难‘弄’,我给胖子去搞了一把53式。这是当时中国装备的第一批制式步枪,仿的前苏联1944款骑兵枪,用胖子的话说,还不如小日本的三八大盖强。
这把枪当时是民兵预备役退下来的,后来就给我爸的一个朋友当猎枪用,不过保养的还行,就是子弹略少,才二十几发。另外就是一些矿灯,绳索,还有折叠的工兵铲,另外特地准备了三双长筒胶鞋。
查文斌要的东西就略显古怪,什么黑狗血,马尾鬃,陈年糯米,他要的菜单里居然还有一副黑驴蹄子,另外就是桃木钎和墨斗,搞得自己跟个木匠似得。
为啥准备这些,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虽然我和胖子已经离开倒斗界多年,但是谁都清楚那块木板下面真正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过我们感兴趣的东西和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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