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我”的转变(2/3)
事串联起来,看着远去的尾灯,我知道或许他真的已经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有些人注定是要灭亡的,而有些人又注定是会重生的,涅槃之后才能成龙成凤,查文斌呢亦是如此。
我是查文斌,浙西北人,我没有父母,我是孤儿,是我的师傅收养了我。我的师傅是个道士,于是我也成了一个小道士,我们没有道观,没有法规,我们可以吃‘肉’可以喝酒,甚至可以结婚。七岁时,我的课本就改成了厚厚的线装繁体书,那些教人听不懂的繁琐文字我得每天念诵一百遍。
我是继承者,天正道的最后一代掌‘门’,这个小‘门’小派只有我一人,我改变不了这个时代,但是这个时代却改变了我。
几年前,在我‘插’队的知青故里,我被一伙人带走了,我无法拒绝他们的提议:放了我的那三个朋友,只需要跟随他们三年,我知道他们有能力随时要了我那些朋友的命,因为我看到了那个人。
我的师傅临终前曾经一直嘱咐我,如果我看到了那个人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告诉我,那个人会是噩梦,只要我不去打开这个噩梦就不会开始。那个人终日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但是他的身上有一股尸气,不,那是死气,死亡的味道。
他们找到了一个圆盘,青铜的,在那间有人上吊的屋子里,那间屋子选错了地基。很遗憾,它被建在了坟墓上,坟墓的入口就在正下方,这屋子是个凶煞位,任何活人只要进了都不会有好下场,因为在风水上,这间屋子敲是“殉葬坑”。
要打开殉葬坑就一定要有祭司,处‘女’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他们选择了袁小白,那个此刻如同被待宰的羔羊的‘女’孩正卷缩在墙角边瑟瑟发抖。我看到她的两眼目光涣散,身体行为呆滞,一看便是被人下了蛊,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祭品。
那个所谓的老板始终在黑暗里,他故意把自己藏在那儿,我看不清他的脸。他说,只要我愿意跟他走,那么他就可以不要她的命。我,别无选择!
仪式要开始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还有那样的做法,一群年纪大到可以做我‘奶’‘奶’的‘女’人在自己的头上‘插’着长长的羽‘毛’,她们的脸上涂抹着厚厚的颜料:黑‘色’、红‘色’、白‘色’……
那些老‘女’人赤着脚,手上拿着用骨头做的法器围着袁小白跳舞,一个脸上戴着面具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瓢形骨器坐在地上念念有词。他的身体开始颤抖,我应约感觉到他的灵魂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他只剩下了一个躯壳,他的语言我完全听不懂,那些字节和我师傅教给我的有些咒语非常接近但却又不在同一节拍,那个戴着面具的人不停的往自己嘴里塞着东西,一块块黑漆漆的东西,又不停的往外吐着泛着白‘色’泡沫的残渣。
那些残渣的掉落是有顺序的,很快我就发现这些掉落的残渣里竟然暗藏着奇‘门’遁甲的数列,而那个黑墨镜已经抢先一步道出了这个天机,他怪笑着一声跟那个黑暗中的人说道:“找到了!”
很快,他们割破了袁小白的静脉,一只碗,两只碗,一直到第三只碗里都已经盛满了鲜血他们才给她止住。
那个黑墨镜用‘毛’笔蘸着人血在地上画了一副巨大的起尸符,只是他和画的不一样,他是倒过来画的,在符头的位置上他又画了一道半米见宽的‘门’。然后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背着袁小白往‘门’里面一跳,怪叫着一声就“咣当”一下倒地了,接着他就在地上不停吐着白沫,一个劲的在地上‘抽’搐着。
“萨满!”他是一个萨满巫师!我非常确定,这种已经近乎失传的巫术竟然再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它不同于任何一种宗教法‘门’,这是一个独成体系且毫无文字传纪记载的‘门’类。真正的萨满只靠口口相传,上一代的巫师临终前会指认自己下一代的巫师,并且自己西去后再把能力转移到下一代的巫师身上,这一点类似于西藏的活佛转世。
我盯着袁小白,我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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