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磨刀惊魂(2/3)
事。想着提前回去,还正好是周五,算好时间,飞机九点半落地,一路狂奔十点可把自个准时送到小妖精床前,说不定我的提前回归还可让她感动一番,那咱不正好乘势事儿事儿一番呀,想想还真的有点小激动。
一切当然没有意外,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妈的,却是满以为是“对的人”这上面出了点意外。我熟悉的床上,白花花一片吧,喘息声清晰可闻,人家并没刻意隐藏什么。盖在上面的是一层白得发腻的肥膘,覆在下面拼命扭动的是我烧成灰都认得的细嫩。
热血冲头,直接冲上去将上面这片白拎了起来丢到地上,正想拳脚并用。却是被一声娇语喝止。
“住手,打坏了你赔得起?”
那边厢,玉珍却是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穿衣起床,顺带精准地丢去一堆衣物盖住了地上扭动的一堆白。
“李心,你也算个男的?守着那么堆票子穷得叮当响,老娘这是让你长长记性,在你的床上睡你的女人,有钱就是任性,你跳河去吧。”
说实话,我不是被什么赔不赔得起吓得缩回了手,而是被这妖精后一句如针一样刺得萎缩了。
我没有去跳河,而是轰地关上房门,顺带关上了一段记忆。
这或许就叫忍无可忍吧。
周六周日昏昏沉沉,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盘绕着“嚯嚯嚯”的金属与磨刀石的撞击声,让人的脑袋生疼生疼,确定就是乡下的磨刀声,可能我潜意识里的这种冲动,让这种声音挥之不去。
周一不敢马虎,早早挣扎着起身,下楼。打开车门,上车,点火,习惯性地右手一探,没有预想中的蕾丝柔滑,手掌重重地砸在了副驾驶的真皮座椅上。妈的,老子重回单身了。
也好,这一砸,倒是让自己清醒了不少,光棍要是再丢饭票,可就真要跳河了。
快快上路,等红灯,躲摩托,让行人。
啪地一下刹死,最后一个红灯。这就是我先之前说的状态。我整个人仰躺在驾驶座上,“都赶着去投胎呀”,每天早上都是这样地游龙惊魂,原先有玉珍在副驾作解语花,这时的心境真的无可明状,脑中“嚯嚯嚯”的磨刀声还是隐隐地响个不停。
“妈的,干了他。”我的牙紧咬着。
顺带说一句,用玉珍的话说,“别看我开着个车系着个领带人前人后被人叫着李总其实就是个*”,我就是前面这家路桥公司的财务副总监,国人习惯省了副字,所以普天下都是总。说副总监是为了接轨高大上,说白了也就一出纳,财务总监当然就是会计。财务处常年保持四个人,铁打的营盘里我和总监是固定的两个老兵,另两个视情况如走马灯,都是院校刚毕业的大学生来混工作经历等着考证梦想有朝一日进会计界“四大”的主。玉珍说我“守着大堆钞票却穷得叮当响”倒是真话,每日里进进出出千万是常态,钱这个东东对我而言倒真的麻木。也不得不麻木呀,饭碗得看牢了。老总要我出差时说“对方只认我”也是真话,这些年,业务上清清爽爽,咱的人品可有公司年年先进作证。
小心翼翼,前面就是向家里路口,本城里的原住民都称之为“央馆子”一条街。也就是都是些速食快餐小馆子,沿街而立,食客以打工者为主,快捷廉价为特色。话说我也时不时地光顾,图个快而省事。
兀地眼前一黑,本能地,我双脚一脚离合一脚刹车齐齐抵死,“嘎”的一声刺耳的尖叫,我整个人撞到了方向盘上,早餐差点尽数倒出,额头上冷汗浸浸。我的个妈呀,突然从旁没来由地蹿出一老者,骑个自行车横穿,却又是叭地一下撞到了一条当街的野狗,野狗凄历地叫声中,竟是拖了撞得已然拖到地上的后半头,用了两条前腿没命地逃离,转瞬无影,却是留了长长的凄叫,还有当街的一滩血以及一条长长的血迹赫然触目。
而骑着车的老者却像是没事人一般,竟是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快速地穿街而过,下巴处一簇直直的山羊胡动也没动,这是我惊得三魂不在七魂出窍时最深的印象,转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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