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风急雨骤(1/3)
原来爹是被人谋害的,原来爹娘和大哥二哥都是被人给害死的,而那个害死他们的人是杜青鹤,是自己最心爱的人的爹,难以接受,不能接受……从信和钱庄出来,素素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衫和发丝,心乱如麻的她却一无所觉,任由瓢泼大雨迎头而下。
任雨水打在浑身上下,素素的双腿无力地向前拖动。想到至亲的惨死,她只觉得锥心刺骨地痛,痛彻心扉。爹,娘,哥,我不知道害死你们的仇人就是杜青鹤,居然还在仇人的家里生活了整整三年。对不起,对不起……泪水夹杂着雨水在脸上流淌,一阵阵揪心的痛袭击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摇摇欲坠再也站立不住的她一跤跌坐到了地上,爹,娘,是你们怪女儿的不孝而在流泪吗?是你们对女儿太过失望而在流泪吗……任凭雨水重重地敲打在脸上,发上,现在的她只能向父母兄长深深地请罪。
当吴铮找到素素的时候,见她坐在雨水里,吓了一跳,他因为昨天没问杜云和去的地方是哪里,直到天晚素素仍没有回来才紧张起来,然后出了家门,沿街四处打听,却一无所获,素素一整夜未归,他只能在家里干着急了一个晚上。天没亮就出来在门口等,却见素素依旧迟迟未回,心想着会不会去了药铺,遂直接往药铺而去,走到半路却下起了雨,他也无心回去打伞,直到走到药铺不远的地方看见了正在淋雨的素素。见她跌倒在湿冷的地上,他赶紧过去扶她起来:“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不避避雨,快起来……”
“吴大哥。”素素缓缓抬眼看了一眼面前满脸焦急的人,熬夜照顾了杜云柯一晚上,又受到如此打击,还湿透了身子的她在看到吴铮之后再也支撑不住,还没等吴铮扶她起来,就在虚弱地叫了一声吴铮之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软软地跌进了吴铮的怀里。
而杜青鹤与刘允升此时还在为密函丢失一事而发愁。
“你说你的人看到了那盗密函之人的样貌?”杜青鹤道。
“是,当时我大喊抓贼,我的人在跟他动手的时候扯掉了他蒙在脸上的黑布。”刘允升道。
“那么赶紧找个画师画出面貌来。就说是江洋大盗,贴发各处,以便通缉啊!”杜青鹤焦急道。
“不行啊!”刘允升蹙眉道,“我发现那贼人时,那贼人似乎已经看过了密函。当时他曾扬言,如果敢画影图形,张贴开来,说什么叫我后果自负什么的。所以我如何敢激怒了他,万一事情真的闹开,那我的前程说不定就完了!”
“那如何是好?难道说就眼睁睁地任由他私藏着密函在外面逍遥?无论是被他不小心遗失或者拿这个来敲诈我们,可都是个祸患!”杜青鹤深蹙着眉头道。见刘允升一筹莫展的样子,他转而又忍不住稍带埋怨的语气道,“话说回来,大人当时也太过欠缺思量。这种事情如何能在书信里面透露。”
“你这是在责怪我吗?”刘允升听杜青鹤语出怨责,不满道,“当初如果不是你许我重金,我如何会一时昏了头脑,做下这种出卖朋友之事。要不是我这些年来一直深感愧对朋友,也不会在收到那封怪信之后就脑筋错乱,不及细想就写信给你。再说要不是恰逢盗贼,我很有可能会就此销毁此信,难道我做事是完全不考虑后果的吗?”他说到这,忽然感觉浑身一冷。“现在想来,从于守谦的那封信开始,到我糊涂写信和遭窃,事情环环相扣。一定是……一定是守谦他刻意安排,是他想要报当年之仇而一手安排下的。”
“大人!”杜青鹤高声喊了一声正一脸惧色的刘允升道,“大人怎么又信起这鬼神之说来了!是于守谦的字又如何?当年我们还不是一样能仿造一封他的书信。”随后他蹙眉凝思了一阵后,沉声道,“于守谦的次子当时发配的时候没出什么岔子吧?”
刘允升听他问起这事,一思量道:“你该不会怀疑那封怪信是他写的吧?一个未满十四的小子。即使挨下了长途跋涉,恐怕也受不了劳役和苦寒冻死在千里之外。更何况他早已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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