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5/5)
>好在紧接着就有另两位老同学接棒,继续快问快答去了,任司徒因为晕船,之前已往来卫生间太多次,如今随便找了个借口躲进卫生间,也没引起旁人的怀疑。
任司徒洗了把脸。
到底是心里太不是滋味,还是晕船的症状加重了?任司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几轮深呼吸,才走出洗手间。
有人来回踱着脚步,在洗手间外等她。
见她鼻尖还有没擦干的水珠,他笑了笑,上前一步似要替她擦去鼻尖的水珠。
任司徒偏头避开了。
相比任司徒的闷闷不乐,他心情倒是不错,竟还问她:“生气了?”
“没有。”
“有,”他断然拆穿她的谎话,一步步靠近她,“证明你开始在乎我了。”
任司徒看着他眼里散发出的类似于挑逗的目光,越发气不打一处来:“我都说了没有!”
说完便绕开他往外走。
可他一把就箍住了她的腰。
这男人明明只有一只手能用,可怎么力气就这么大,她挣都挣不开……
“有些话,我只想说给你一个人听。”
他的声音分明就在她耳侧,呼吸也只是呵在她耳背,可任司徒怎么会觉得,他的呼吸已酥酥麻麻地渡进了她的心里?
“她的名字,叫任司徒。”
他的声音隽永,音色一波一波地直入人心。任司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脑袋依旧晕乎乎,却确定了那不是因为晕船,而是因为身后的……他。
“她的生日,是10月11日。”
“她的外号,是大耳朵徒徒。”
“她是脾气最差的英语课代表。”
任司徒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下,可很快,她的笑容就因他如此美妙的声音而隐去了——
“因为那部《乱世佳人》,她最爱克拉克.盖博,觉得男人留那种小胡子特别性感。”他的手,不知何时已放开她的腰,她却忘了要离开,只静静地站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慢慢地抚上了她的脸,“还有,我最想对你说的话是……”
他稍稍扳过她的下巴,有些迫使她正视的意味。
这个男人用这种眼神看着她,什么话都已经融在这眼神里了,哪还需要说出口?任司徒觉得自己是疯了,可是她从不曾有过某个瞬间-就连面对盛嘉言都没有过的瞬间——心痒难耐地要做出如下这番举动——
抬手环搂住他的脖颈,将他脖颈稍一下压,细密地,不顾一切地,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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