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惊璁表白(2/4)
瘦弱呢?——偶是神医很可怜的分界线来了,呜呜呜——
楚子言之后再呆了一会儿就离宫了,朝廷官员不可轻易留在宫中,楚子言已经在宫中停留了一夜,若是再不出宫,只怕也是不好的,离开之前她还是给皇甫宸轩留下了一些迷梦香,让皇甫宸轩想办法继续不动声色的留着给幕舒月用,她并不打算轻易的放过幕舒月,总要让幕舒月受一些心理折磨,有时候心理折磨才是最让人痛苦的。
迷梦香本来就无色无味,楚子言相信幕舒月也不会轻易的发现的。
司徒惊璁这些天一直都感觉到身边有一股危机感,是的,自从皇甫宸轩出现后,这种危机感就越来越重,昨夜的他也没有睡着,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楚子言的呻吟,他的身影微微落寞。
凉风阵阵袭来,吹动着树上的枝叶簌簌作响,司徒惊璁修长的身影就微微隐没在那枝叶中,远远就会闻到浓郁的酒香气息,那样的醉人,可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是自己想醉吗?司徒惊璁昏昏沉沉的想着。
楚子言回来的时候是循着酒味找到司徒惊璁隐在树上的身影的,她难耐的挑眉,直接就跃上了那根枝丫,直接便坐了上去,“唉,惊璁,你又偷娘亲酿的就喝了,这么香的酒,你竟然躲着一个人喝,真是不够意思呀。”
司徒惊璁微微睁开异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楚子言,眼前的人还是那欢笑如一的容颜,可是,这样的笑意盈盈会一直都留着给他吗?
楚子言见司徒惊璁只是看着她也没有说话,她便也没有多说什么了,今天总感觉惊璁怪怪的,情绪似乎还有些低落,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让惊璁不高兴的事。
瞧,楚子言便是这样的后知后觉。
手中的酒壶早已被楚子言夺去,司徒惊璁垂眼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只感觉到手上凉风阵阵袭过,半响,他才开口问道,“言儿,你昨天是有什么事吗?进宫去上了朝,怎么就一直没有回来?”
楚子言抿了一口小酒,任酒香在身体的各个角落窜动,漫不经心的说道,“哦,宸轩有一点事,我留下来替他整治老巫婆去了,还有就是救他的娘去了。”
司徒惊璁异色的眸子扫过楚子言,言儿已经交皇甫宸轩为宸轩了,是呀,言儿从不是那种用身份看人的人,叫了便是叫了吧,可是,他却明显的察觉到了言儿提到皇甫宸轩的时候微亮的眼神,他的眼眸微微一暗,骨节分明的手不动声色的颤抖了一下。
司徒惊璁还没有在说话,楚子言却已经继续说道,“啊,惊璁,你知道吗?皇室里面果然是事情最多的地方,原来,那幕舒月竟然不是宸轩的亲生母亲,宸轩的亲生母亲竟然被幕舒月给折磨成半死不活的人了,真是够残忍的。”
司徒惊璁淡淡的看着楚子言有些愤恨的表情说道,“言儿,幕舒月突然请来巫师是你在这其中做的鬼吧?”司徒惊璁害死江湖人,再加上他一身医术,信奉的是药理治人,自然也是不会相信那什么巫师,不过是招摇撞骗罢了。
楚子言颔首,“是呀,那老巫婆,真是不够吓的,本来还看着一幅端庄大气的不行的样子,真是没有想到就这样一件小事,竟然就连忙跑着去请巫师了,只怕是知道的都知道她是因为坏事做得太多,所以怕遭报应吧。”
司徒惊璁没有理会楚子言大义凌然的样子,楚子言沉迷于查案,她总是睿智,淡然,现在的她比之之前两人的相识来说,言儿真的是改变了很多,她对外的确还是那样的冷淡,但是对于自己身边的人,她总是温和的,司徒惊璁是很乐意看到楚子言的这些变化的,但是,他唯一敏锐的就是发现了言儿在提到皇甫宸轩的时候竟是温存的,不是温和,而是温存,那份温存中似乎还透着一些小女儿的形态。习惯了楚子言装作男子是的那份洒脱不羁,态度分明,现在突然的改变真的让他很不习惯呀。
司徒惊璁此时的眼眸已不再迷离,他酒量极好,本来就不是极容易会醉酒的人,更何况,这酒虽然香,但是度数却很低,他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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