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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面露为难之色。“若是实在不方便就算了。”他看着我有些不高兴,赶忙解释:“婉儿姑娘误会了,并非是我不愿带你去。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母亲被葬在哪里?”我与风扶远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发现相似的情绪。我摇摇头,脸上浮现淡淡的失落:“顾公子若是不愿意便算了,何必要说这种话来骗我。我只是觉得与夫人有缘,并没有恶意。”“我骗你作甚。娘亲去世的时候我还小,丧葬之事根本就帮不上忙。后来也曾问过父亲,他却只是叹息,我怕再惹他伤心便没有再问。不过每年娘亲的忌日他都会带我到花园,让我朝着正西拜一拜。”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心里当即便有了谱儿。状似惋惜的安慰了几句,还想接着往下问些什么,却只得暂且作罢。原因是顾公子的第十八房侧夫人突发急症,顾公子被唤去伺候了。想起他当时满脸尴尬的模样,不知该作何反应,被女人拿捏成这样,我若是他亲娘估计会被气活过来。酒水注入杯盏的声音,忘了,这儿还有只大狐狸。我看着他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脸上的表情怎一个纠结了得。顾念那孩子除了一双眼睛长得像我,还有会哄女人之外就没有一丝可取之处,就拿煮的这酒来说,穿肠毒药也未必如此。看她一脸嫌弃的模样,风扶远自是知道她想的什么。卷起袖子,同样为她添了一杯。“放心,我已经让人换过了。”“怎么可能?”“就在你出神发呆的时候。”端过酒杯,半信半疑的嗅了一下,眼睛一亮,果然好酒。对上风某人的眼神,悻悻一笑。“我就说阳春白雪的风少城主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讲究,原来如此。”他却没有理会我刻意的讨好,桃花眼一挑:“说吧,你是怎么打算的?”我渣渣眼睛,不明所以。“我可不是顾念,插科打诨的那一套在我这儿没用。为什么突然对顾夫人感兴趣,又为何要打听她的安葬之地?”看白痴一样的眼神:“若是你遇到一个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你会不会感兴趣?”风扶远皱了皱眉头,他会第一时间冲回家质问老头子。他笑了笑,笑容却没有延伸到眼睛里。“看来我是问不出来实话了,只好请公孙出面了。”“关他什么事,又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直起身子,脸色不是很好。本宫主向来孑然一身,如今竟被人用另一个人来威胁,着实有些伤自尊。本宫主虽然素来与人平和,却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借口凌驾之上,眼前之人虽说是有些交情,一旦触犯了我的底线,那便什么情面都不用讲了。风扶远也不是没脾气的人,连说三个好字,起身而去。怒气冲冲的模样差点儿没把来添茶的小丫头吓哭。亭子中,我拖着下巴陷入自己的思绪,正西、正西···脑中灵光一闪,豁然开朗。闲适望向天边,雨不知何时停了,却仍旧不见太阳的模样。晚上的宴会我与风扶远齐齐告病出席无法不引人注意,心儿告诉我顾庄主派大夫来瞧病的时候我正倚在榻上看着顾念特意为我搜集来的新鲜话本,蔡谩?醋咆偻身子胡子花白的老大夫还有他手边那个大大的药箱,心里不知道把风某人骂了多少遍,一个大男人耍什么脾气。老大夫吹着胡子满面通红的匆匆而去,心儿同样红着的小脸上俱是不赞同。“小姐还未出阁,这种话还是不要再说,尤其是当着外姓男子的面儿。”我说什么了,不就是一句月事来了身体不舒服。心里委屈的不得了,公孙仪就在这时候一袭黑衣,施施然走出来。“麻烦公孙公子下次拜访的时候把夜行衣换下来,我们这儿都是女流之辈,胆子小。”说完这句话,整个大厅就只剩下我和公孙仪两个人。心儿和南氏姐妹不知是想给二人留下充足空间,还是怕殃及池鱼早早便退了出去。公孙仪见她这副火爆模样,眼神都没有变一下,似乎已经见识过无数遍。自顾找了个位置坐下,呷了口茶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你和阿远吵架了?”冷哼了一声:“我有这么闲吗?”“知道你和顾念单独在一起,我抽不出时间便让阿远去看看,倘若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替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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