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萧瑟(中)(2/4)
催命似的。/p其实,这么多年来,她都是安分的,为了做位贤良淑德的妻。可是她的枕边人从未把心思放在她身上。/p
。”韫娴醋意大发。/p
男人老是见一个爱一个,没个正型。/p
赵睿被她说得难堪,“我,唉,哪有你说得那样……”他越说越是欲盖弥彰,并有些妒忌先一步抢走美人的裴绪。/p
之前他为裴弘徽保媒的时候还以为只是个古板丫头,谁承想她竟出落得美人似的。其实他本就不愿看那些仕女,只是因规矩见些淑女。这一下倒好,差点露了窘态。/p
那姑娘为人清冷,如溪水清冽。见了他既没有大喜过望,也没有乍现卑微,而是如往常般对答。当时王皇后在身边,亦被她的谈吐折服。/p
现在想这些也无用,菀昭只想知道是谁加害于他们。但她病入膏肓,连自己都顾不好。/p
“我表哥他……为什么会……?”/p
菀昭就算被病魔扼喉,也要死得明明白白。/p
“罪人韩祯犯的是谋反罪,不光如此,他还与企图谋夺皇位的乱臣贼子有来往,更是罪加一等。”/p
翌日,韫娴觉得闷闷地,便弹琵琶打消时光。/p
刚拨弦便听到宫人在门外说:“奉仪,殿下要您去承恩殿。”/p
她收了琵琶,悠然笑道:“知道了。”/p
日光下的承恩殿恢宏大气,但韫娴却觉得这里阴森可怖。/p
韫娴刚捻线,却瞟见了她的镯子,“你腕上的镯子看着像芙蓉玉,这样纯粹的颜色,宫里都找不到几件。”她只是随口一提,话里没苛责。/p
宫人道:“奴知错了。”/p
“知错?你是知错了,可那东西是从哪来的,我还不清楚。”韫娴专注于绣花。/p
她畏惧地说:“奴、奴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顺手拿走了几案上的玉镯,奴又看旁下无人就没声张。”/p
“这么说,你是偷盗了,宫中严禁宫人藏匿贡品,那玉镯一看便是贵人珍爱的东西,倘贵人追查下来,事情败露,我可保不了你。”韫娴冷冷地说。/p
她可不愿被个宫女连累。/p
“你跟了我几个月,我虽不像其他人时常恩赏,但到底也不算差。如今你偷盗,还戴赃物招摇,是想陷害我吗?”/p
“奴不敢,奴不过是看着好看……所以,所以……”宫人依旧守口如瓶。/p
韫娴掐住她的手腕,“谁都知道,那对手镯是太子所有,他正愁找不到呢,你倒是好,自己送上门了。”/p
“奴见财起意,奴见财起意,请奉仪饶恕。”宫人跪下求饶。/p
“你倒是说,怎么从太子那得来的?据我所知,你寸步不离地跟着”/p
皇后菀昭绝望又平静地死去,却没想到一睁眼,自己又回到了从前。看到自己和家族前世的悲哀,决心远离纷争。却在东宫官员裴绪的影响下,准备奋力一搏。/p
裴绪“发现”了韩霈手迹,以此引诱太子。又顺带把郭宝义教训了一顿,但将责任推给了杨允。/p
谢恩时受到了皇后的青睐,并顺理成章地见到了太子赵睿。/p
她和裴绪靠着女医传递消息。无意中得知,皇帝要派她的亲戚韩苍抵御契丹。菀昭理清缘由后,劝韩苍定居长安,借此保住平安。太子和司空之女成婚,但裴绪说危险仍在身边。因为韩祯被人拿住了把柄。/p
韩苍宴饮上,菀昭请来宾为盛筵作诗,在此之前把韩苍的喜好泄露给裴绪。裴绪为答谢她,透露了太子的秘密,她借此博得太子的好感。/p
她本想继续查清一切,却被皇后派去与元真公主作伴,让一切落空了。打击接二连三地来,她的伯父莫名奇妙地死了。韩祯之死提前到来,只不过原因变成了私藏兵器的谋逆。韩祯是被杀的,而非自裁。/p
太子趁机向公主讨要她,动机不纯又趁人之危,当然只是一时贪欢。菀昭被逼无奈下求裴绪解围,和裴绪成了表面夫妻。/p
太子登基。裴绪刚升官便被中伤,元凶终于浮出水面。与之伴随的是无尽惨烈的斗争,卷入其中的人,哪怕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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