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犹忆儿时父皇训，端午节中念老臣(1/2)

——————————————————大周王朝演绎————————————/p

人物：帝周烙狂，大理寺少卿柳从容。/p

地点：养心殿内/p

时间：端午/p

事件：帝坐于养心殿，怀想起先皇，遂找个先皇时老臣谈谈心。/p

————————————————————开戏————————————/p

帝：一个人坐于养心殿内，空空荡荡，略感凄清。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龙椅，若有所失。父皇当年坐在这里想必也会有朕这样的感叹吧，万里江山，帝王不易。又是端午佳节，父皇却已不再，不会再有人摸着朕的头，“乾儿，用功才能吃粽子。”/p

“父皇当年的老臣朝中好像尚存一二，小金子，给朕宣老臣柳无书，就说朕有事请教。”/p

小金子领命而去/p

柳：拿着书读的正好，虽然老眼昏花也看不清什么，但是捧着书总让人安心一二。毕竟这偌大的府邸除了自己这把老骨头什么都没有。/p

“年纪大了，不中用、不中用咯。”/p

看书正酣，说是圣上派人来宣了。宣，我这把老骨头？摆摆手，示意备顶轿子就去吧。宫门下轿步至养心殿。/p

高音颤声，“老臣，叩见皇上。”深俯首。/p

帝：不多时，人已入殿。看他俯身请礼，动作迟缓，声音铿锵。眼中闪过一丝泪花。/p

走下龙椅，亲自扶起他。叫小金子备好檀椅，叹言，「老大人年岁已高，不必行此大礼，朕也并非急事，何需如此匆忙，身体要紧啊」/p

柳：皇上莫出此言，君臣之礼何以敢废。【就着人臂坐于檀椅之上，这一抬头瞧见的便是帝王之颜。可惜双目浑浊，瞧不清啊。】/p

【当年先帝给老臣嘱托，万万辅佐皇上做一个仁君。只可惜先皇忘了，他去了。老臣也老的不成样子了。心有余力不足啊。】/p

【这些年来，自己这把老骨头更是受不住这些。都说江山辈有才人出，也该让予小辈。仔仔细细一算，老臣倒是，实实在在的违背了先帝嘱托啊！】/p

老臣，年事已高。早就不中用了。至于得圣上召见。心，心大喜。然，老臣之身.....却仍得皇上照拂。老臣，实在是，愧对您啊！/p

帝：柳大人自是忠臣，让他不必行礼反倒更让他心里过意不去，有臣如此，君当勉励。本想端一檀椅，就近而谈，柳大人忠君赤血，定是不肯，遂回龙椅。/p

〈切莫如此，柳大人尽心大周，辅佐父皇与朕两代君王，殚精竭虑，劳苦功高，怎会有得半点愧疚，多日未见，大人更是苍老了，稍后让御医看看。〉/p

柳：劳皇上费心，老臣一生得先皇、陛下两位仁君照拂，实在死而无憾。/p

【一抬头就是龙椅，恍惚间像是看见了先皇。也是这身衣服，端着帝王之势，坐在上面。叫着我名字说几句家常话。啊，想起来了，也有一日是在这端午。先皇赐我下座，这皇宫里，那么多人，那么多灯，先皇却问我。汨罗江底的屈原，冷不冷。】/p

皇上，这汨罗江底的屈原冷不冷，后人如何知晓呢。只是，今朝今代，蒙泽圣恩，臣替天下忠臣明言一句，有君如此，心暖如阳。/p

【话落一怔，摇头笑叹。】老臣当真是老了，瞧着今时今景，说起了，哈哈，糊涂话！/p

帝：屈原，多少人把端午节当做团聚的喜庆之日，殊不知，汩罗江的屈原当时是含恨而去，柳大人说得哪是糊涂话，正是真理啊！「被他突然而来的一席话触动，想到了什么，端起茶杯，润润嗓子，后言」/p

江底的屈原冷不冷，朕说他定是冷，冷泉浸身，冷血灌心，不识国家栋梁的君王，如何让他不冷。若几世几代后，后人问柳无书可冷？那定就是指朕的昏庸了。治国如此，朕懂柳大人之意啊/p

柳：皇上此言，老臣、怎么受得起！古人有云，臣者，当规臣纲，臣纲，当以相君纲！老臣此生，庸庸碌碌，承蒙先帝不弃、皇上垂幸！【恂恂而起，复拜】若因老臣而让皇上蒙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