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 别样人生（十五）(2/2)

“当然，他们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同事们朋友比较多，而我总是单打独斗，这样不太好，你们说呢？”/p

一番话，从一开始的自夸，到后面对自己的审视，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p

黄圃倒是没什么，将向晚的话都记录在白纸上，头也不抬。/p

张启天则将目光放在向晚身上，仿佛要从她身上看出一朵花来。/p

王华见二人暂时都没有问话的意思，索性将问话挑到了明面上，“你出车祸那天，从进公司到出来，具体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事无巨细，能说多少是多少。你也知道我们叫你来的目的，时间有限，不要让我们白忙活一场。”/p

他的话说完，埋头苦写的黄圃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奋笔疾书。/p

张启天则有些诧异地看眼王华，又看了眼向晚，似乎是在思索。/p

白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假装翻着书页，但她的眼神出卖了她。/p

翻了好几下，眼神都没有聚集到该看的地方，还总眨眼，说明她有些紧张。/p

向晚有些好奇，回答问题的是她，白莹紧张什么？/p

将目光收回，向晚抬头看向王华，“你的问话，能代表公司吗？”/p

不等他回答，向晚继续道：“如果是你个人发问，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因为你的问题，存在误导性思维，似乎在引诱我朝某个方向去想，又似乎，是让我可以避开让人怀疑的地方。客观来说，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了怀疑，那么无论她说什么，都会让人朝怀疑的那个方向靠拢。符合怀疑的话，就是佐证，不符合的话，就是狡辩。作为被问询的这一方，我有权拒绝你的回答，因为你没有任何立场单独询问我。”/p

“但是，”向晚将头转过来，目光同张启天相接，“公司问话就不一样了，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总会秉持公正客观的态度来分析。我相信公司，也希望公司不要让我失望。”/p

明显的差别对待，王华额角青筋直冒，眼里的恼怒有点掩藏不住。/p

张启天目露一丝欣赏，随即对王华说道：“王经理，你协助我们调查，但希望你不要干预我们的调查过程。有什么事，请在我们调查完后私底下解决。”/p

说话很直接，王华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瞪了眼向晚，背部倚靠椅背，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p

向晚心下了然，对着张启天道：“我可以告诉你们，那天发生了什么。但在我回答之前，能不能问问你们，公司那晚的监控，有没有失灵或者损坏。”/p

一句话，在座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