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我的道，便是道！(2/2)

“贯通九重关……”

众人惊撼绝伦，天穹山九重关号称衡量潜力的标杆，能踏入第八重已堪称绝世天骄，至于登临第九重……几乎是传说！

屹立九重关绝巅，足以俯瞰人间诸天骄！

“真是妖孽啊，难怪轰杀黄金王……”

展天川凝视夏芒，眼中有羡有嫉，亦藏着一抹黯然，登临第九重，已能证明太多的东西。

他远逊于夏芒！

储王、拓跋崇目瞪口呆，久久无言。

“第九重……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秦岭震撼，他拼尽全力，也只勉强闯到了第七重，与夏芒相比，着实差了太多。

“这等资质已然跨入无上天骄之列，日后青年至尊必有他一席之位。”他叹息，苦笑不已。

天穹山巅。

宁殿主、青袍男子、白眉老者等沉默，好似被这一幕镇住了，久久无语。

“我的道，便是道……”

青袍男子斟酌自语，眸子深邃，望着傲立九重关之巅的夏芒，喃喃道：“有多狂妄，才能说出这种话……”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白眉老者不自觉地吐出一句话，旋即苦笑摇头，“心气的确高了些……”

“不知天高地厚！”

宁殿主回过神来，冷声道：“太狂妄了，这种人即便有几分天资，也活不久，日后必定横死……”

不知为何，他一直看夏芒不顺眼，看到这一幕，心底更不舒服，冷笑不已。

“万年来，此子之前，曾有两人登临九重关，直面神龛，亦被询问‘何为道’……”

身披鎏金甲胄的掌教开口，语气低沉，蕴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你们可知，他们是如何作答？”

几人面面相觑，片刻后，青袍男子开口，“第一位名天晟，曾威动千年前，面对神龛的垂询，他的答案是‘道可道’……”

“至于第二位……”他停顿了下，眼底掠过一抹复杂之意，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第二位名洛昀，他的答案是‘非常道’。”

掌教眸子似午夜星空，深邃无比，“答案不同，路迥异，最后的结局自然也大相径庭……”

忆及天穹山史上最优秀的雄杰，几人皆神情复杂。